…”
“就什么?”
“就想美事儿了!”
池宴清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圈进怀里,低头十分认真地问:“你得答应我,就算你将来真的做了公主,都不能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夫。”
静初一扫适才的满心落寞,玩笑道:“你放心,老大的位置绝对是你的,谁都动摇不得。我……”
下一刻,她的唇就被池宴清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好家伙,给你根杆子你就顺着往上爬,还真的想养老二老三?
老虎三天不发威,你就要把我当病猫了。
两人分别十几日,久别胜新婚。
在双唇碰撞的那一刻,心里的思念,牵肠挂肚的担忧,便瞬间打破伪装的云淡风轻,汹涌澎湃地释放出来。
干裂的唇,带着丝丝缕缕的腥甜之气。霸道地在静初唇畔辗转,最初的惩罚,瞬间变成心疼与渴求。
静初也伸出手臂,指尖无助而又急切地勾紧了他的脖颈,气息瞬间变得兵荒马乱。
都很不能,将自己融入对方,或者,将对方生生嵌合在自己的身体里,骨肉相融,再也不用分开,不用担惊受怕。
池宴清的唇摩挲着她的鬓发,她的耳垂,呼吸滚烫,低低呢喃:“想你,想得要死。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国舅府。
池宴清与静初一下马车,迎面就撞见了还不知道内情的楚一依,还有池宴行。
二人前来国舅府被拦,正在颐指气使地冲着门口的锦衣卫发火。
“简直反了你们了,竟然敢在我国舅府跟前放肆!你们是不是全都活腻歪了?
别以为有池宴清撑腰,就敢无法无天,等我父亲回府,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国舅府门口,围拢了许多瞧热闹的百姓。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硬杠楚国舅。池宴清这冲冠一怒,胆量可非一般人能比。
大家心里也全都捏了一把汗,议论纷纷地等待最终的结果。
池宴清与静初二人一下马车,人群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苏仇冲出人群,激动地奔向静初:“白姐姐,你回来了!”
声音惊动了楚一依,扭脸愤怒地望向她们二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白静初竟能安然无恙地回京,莫非,父亲的计划失败了?
她与池宴行诧异地对视一眼,色厉内荏地质问:“白静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没有皇上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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