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否则后果自负。
我也是为了母亲的安危着想。万一被对方发现,岂不要被撕票?”
“是吗?”
池宴清唇角微勾,从齿缝之中挤出这句话。
下一刻,手里的蛇骨紫金鞭突然扬了出去,迅如雷霆。
池宴行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池宴清仍旧不肯善罢甘休,手里的皮鞭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惨叫声响彻侯府。
下人全都冷漠地看着,在心底里默念:“活该,打得轻!”
侯夫人与少夫人出事,他们母子二人落井下石,实在过分。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的野心与阴狠。
沈夫人上前,扑倒在池宴行的身上,呼天抢地:“杀人啦,他可是你的亲兄弟啊,你怎么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他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初九几人上前,拦住了暴怒之中的池宴清:“世子,救夫人要紧。”
池宴清怒气未消,俯身冷冷地望着池宴行:“说吧,他们将我母亲掳去了何处?”
池宴行哪能承认,咬紧了牙关:“我怎么能知道?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说?”池宴清“啪”地一拽紫金鞭:“那我就打到你招认为止。”
“没天理啊!”沈夫人扯着嗓门:“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你这是要借题发挥,杀了我们娘俩儿。”
池宴清紧了紧牙关:“我就暂且留你一条性命。静初和我娘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陪葬。”
然后转身急声吩咐:“初九,前去调遣锦衣卫,随本世子抄了他国舅府!”
初九也毫不犹豫,语气铿锵:“遵命,抄了他娘的国舅府!”
其他侍卫也掷地有声地附和:“抄了他娘的国舅府!”
这口鸟气忍了可不是一天两天,谁管他什么位高权重,谁管他什么皇亲国戚,大家浑身热血沸腾,只有一个想法,抄了国舅府,救出夫人。
楚一依在远处冷眼望着这一切,一声不吭。
池宴清的归来,令她想起楚国舅的那番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时间六神无主,只盼望着,父亲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立即取了白静初小命。
而池宴清,冲冠一怒,肆意妄为才好。
你一无凭据,二无圣旨,我国舅府岂是你随意放肆践踏的地方?
刚过神灯节。
街上依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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