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时缄默。
这些事情她虽全然不知情,但她能听得出来,肯定都是楚国舅的罪孽。
她心照不宣,心里残存着一丝希望:“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有证据吗?”
静初并不反驳:“臣女也希望只是误会,更希望,杀死我祖父的那枚月牙镖,果真只是南宫硕的。”
“你说什么?月牙镖。”
“对,杀害我祖父的暗器,就是一枚月牙镖。”
皇后的心里一惊。
她知道这暗器的主人是谁。
楚国舅从不显山露水,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功夫并不逊色,所以才能结识那么多的江湖枭雄。
而月牙镖就是他最趁手的暗器。
他背着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自己哪里还有资格请求白静初原谅?
皇后冲着静初疲惫地摆摆手:“好,你回去吧。本宫已经无恙,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还有……”
她顿了一顿,又矛盾重重地叮嘱道:“女孩子家,凡事量力而行,不要太逞能。
假如有一天,你实在无处可去,侯府也容不下你,本宫这里,始终给你留着一条退路。”
静初欲言又止。
她能感受得到,皇后在楚国舅、太子与自己生死之间的纠结与挣扎。
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假如自己真的是她的女儿,在自己与太子之间,她又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静初真想亲口问问皇后,她手里的那只襁褓,如今可在?
当初她生下的公主,又被送去了何处?是生是死?当初她又是否知情?
可静初不敢。
假如楚国舅知道自己已经对身世生疑,即便自己躲在宫里,楚国舅也一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自己。
苏妃就是前车之鉴。
她只能生生地咽了回去。
皇后病了三四日,静初就在她身边悉心照顾了三天。
她没有再去镇抚司,似乎对于这个案子已经失去了好奇心。
皇后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大多都是沉默不语,只是安静地望着她,眉眼里荡漾着暖融融的情绪。
静初陪着太后的时候,便不用那么拘谨,给她讲述这些时日里,自己在宫外的经历,以及所见所闻。
太后很喜欢看静初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糕点,一边调侃她与侯夫人之间斗智斗勇的家长里短。
乐子有了,瞧着瞧着,胃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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