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暗自伤心了好一阵。
适才好不容易见到太子,太子却并没有给她好脸色。
被禁足之后,太子便常在府中一个人吃闷酒,将秦凉音一事怪罪到她的头上。
若非是她多事,跑去皇后跟前嚼舌根,胡说八道,他的计划也不会失败。
楚一依好心办了坏事,委屈地向着太子解释来龙去脉。
太子闻言好一通冷嘲热讽:“你竟然还觉得委屈?秦凉音身上的蛊虫乃是那个草鬼婆所下,史千雪压根就不懂怎么下蛊,怎么可能害你?
此事摆明了是她白静初故意挑拨你们的关系,让你因爱生恨,被她当了枪使!
现在你可满意了?孤的太子妃离开了我,侧妃被父皇处死,孤孤家寡人一个,还被父皇禁足。
我当初怎么会那么糊涂,竟然觉得你冰雪聪慧,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呢?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来,孤不想见到你。”
楚一依满心难过,一把搂住太子的腰:“这次是我疏忽,是我错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除掉白静初。”
太子厌恶地挡开她:“就你?你拿什么跟白静初斗?你比不过她的一根手指头。”
这话深深地刺痛了楚一依的心。
她是哭着跑出太子府的。
她心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就是一定要除掉白静初,不管用什么手段。
她一定要证明给太子看,白静初不过就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白静初主动送上门来了,还是第一次踏足她的院子。
她毫不客气地坐在楚一依旁边的榻上,望着楚一依泛红的眼睛,讥诮一笑:“怎么,哭了?”
婢女奉上茶水,自觉地退到一旁。
楚一依冷冷地望着她:“你来做什么?”
静初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不紧不慢:“听说你刚才去了太子府?”
楚一依的心一慌:“你消息倒是灵通。”
“适才国公府的人来兴师问罪来了。
绮罗乃是秦郡主跟前有头有脸的丫鬟,当初就算是在太子府,所有下人也得给她三分颜面。
你却诬赖绮罗偷窃,并让她赤足返回国公府,这不摆明就是要羞辱人家秦郡主吗?
适才,国公府来人,说我们若是不给他们一个说法,就要去国舅府,找国舅大人说理去。我好说歹说,才将人送走。”
楚一依冷笑:“一个低贱的下人,也敢跟我叫板。她竟然跑去太子府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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