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的亲事可就要轰动神京,这才配得上衔玉而生的尊贵,以后谁还敢小看二房……
贾母说这番话,确是有感而发,被贾琮气运折服,兼之偏宠宝玉,望他因贾琮多得体面,以后也好立身处世。
却将王夫人搅合得心绪激荡,希望贾琮就此消身匿迹,和盼望他早日回家,左右为难,狂想遐思,风中凌乱。
王夫人好不容易收敛住,因太过纠结拉扯,濒临崩溃的心神,只觉得贾家真的疯了,像是人人都被贾琮蛊惑。
即便老太太这老练之人,也被贾琮的权势震慑,竟说出这样的话,偏自己还觉得有道理,这真是要把人逼疯。
还是自己宝玉最有骨气,不管旁人如何的蛊惑,他总有自己主意,她不敢和贾母多聊此事,免得活活被呕死。
好在宝玉娶皇商之女,要是娶了官宦小姐,见东府小子的功名,岂不是也一味羡慕,这可丢光我宝玉的脸面。
王夫人胡思乱想一通,倒是生出些庆幸,越发满意这门亲事,又和贾母家常几句,派人将几匹料子送去夏家。
……
神京,庆逾坊,夏府。
时入元月之末,闺阁绣楼之前,梧桐树已绽出嫩芽,虽不免春寒料峭,但风中已有和润之意。
夏姑娘穿姜黄迭缎对襟褙子,绣精美双色芙蓉花枝,异常精致华丽,更衬得身姿修长,腰如扶柳,风姿娇媚。
她正坐再绣楼堂屋罗汉榻上,手端着粉彩白瓷盖碗,慢条斯理茗茶,身前站着个婆子,三十多岁,手拿账本。
说道:“姑娘,太太说她已上了年龄,姑娘也快要出阁,家里生意迟早要姑娘接手,让每月生意也让姑娘过目。
姑娘看了账本上往来,有什么不当之处,尽管吩咐我们便是,太太说姑娘是聪明精干性子,处置生意不会有错。”
夏姑娘接过账本,其实她对管理家业,并不是太过热衷,因夏家血脉单薄,也没什么扯蛋旁系族亲,十分清爽。
夏姑娘是独生女,家业迟早是她的,她也就多了淡定少了炙热,正当青春血气,心中念念只那份逾矩情欲妄念。
她随手翻阅账本,看到其中一页,目光一亮,说道:“秀娘香铺,以前并无生意往来,这可是鑫春号神京总店!”
徐婆子笑道:“姑娘说的没错,秀娘香铺就是鑫春号,是他们的发家店铺,因神京商路上叫惯了,都用老名字。
秀娘香铺出的上等香水,可是名满天下的,炼制香水要用上好鲜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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