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梁伴杰与和栎正坐在角落,告诉店内的小二:“小二哥,你辛苦,烦劳你看着给我们安排四个拿手的小菜,一壶酒。”
和栎笑呵呵的说着,还给了小二一枚银纹钱币,小二一看有小费可赚,自然没有多问笑笑呵呵地去给准备去了。
时间不大,小二给上了两荤两素四个小菜,一壶酒,随后离去,和栎与梁伴杰坐在那里安静地吃着小菜,品着小酒,舒服解乏!
梁伴杰头戴一顶草帽子,有意无意地压得很低,刻意遮挡着自己的脸庞,只露出紧抿的嘴唇和下颚。
两人正吃着喝着呢,邻桌三个食客的交谈声传了过来:“听说了吗?三煞寨被灭啦!”其中一人神色兴奋,眼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可不是嘛,这下晴雨城可少了一大祸患。”另一人附和道。
“这算个啥呀,最热闹还是三煞寨的大寨主鲁鹏,想当年那也是个人物,如今呐,那脑袋被高高的挂在了晴雨城的城门上示众,当灯笼呢!”这话一出,堪比一颗爆炸的炸弹,瞬间令梁伴杰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落。
梁伴杰身形一震,脸上血色瞬间褪尽,鲁鹏,那可是他的大哥啊!两人多年共事,形影不离啊!
和栎察觉到梁伴杰的异样,眉头微皱,担忧地看向他。梁伴杰缓缓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痛苦,他猛地站起身,朝着店外冲了出去,和栎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起身跟上,一挥手精准的将十枚银纹钱币嘡啷啷地扔到桌上。
梁伴杰在前面发了疯似的奔跑着,和栎也同样紧追不舍,很快来到了城门前,此时,这里早已围满了人群,梁伴杰挤在人群中抬起头仰脸向上一看,那触目惊心的一幕瞬间映入眼帘。
鲁鹏那早已失去血色的头颅,就那样高高地挂在城门上方的墙上,双眼圆睁,面容扭曲,似乎还残留着生前的不甘。
梁伴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似的,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双眼通红,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颤颤巍巍地说着:“这,这,”“大,大……”
他看着那颗头颅,想叫他一声大哥,可话到嘴边,舌头却在打着转儿,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还没等他挣扎地要说出大哥二字时,和栎眼疾手快,急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梁伴杰拼命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和栎深知此时,梁伴杰一旦暴露身份,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因此,无奈之下,和栎咬了咬牙,一记金指云痕掌握好分寸地戳在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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