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但原本只是女儿之间一场小冲突,却不料楚县公家中女眷也卷了进去,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临平郡王陈竑坐在酸枝木圈椅中,圆胖的身子几乎将椅面填满。
上首,徐九溪一身绯红金线莲纹大袖衫,斜倚长榻,一双桃花眸定定望向窗外夏日景致。
在外素以礼贤下士闻名的陈竑,此刻稍显拘禁,他等了片刻不听徐九溪回话,便端起茶盏做掩饰,双眼快速掠过徐九溪凝脂侧脸与修长颈项,旋即又飞快地垂下眼,喉结微动。
“徐掌教?”
“哦?什么?”
“.”
感情说了半天,她一个字没听进去啊?
陈竑只得将刚才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胖脸上做出一副为难神情,“楚县公是律院供奉,却与余家结下梁子以掌教看,他能否为我们所用?”
徐九溪自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笑道:“郡王是想用他,还是防他?”
陈竑被点破心思,干笑两声,胖短的手指在膝头搓了搓,“若不能为我所用,这般锋芒毕露的年轻人,留着怕是祸患。小王并非为自身担心,而是担忧他坏了国教大计.”
说罢,又匆匆瞧了徐九溪一眼。
她今日也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面若桃李,眼眸清透,本就妖冶的脸蛋比往日更显明艳动人。
“呵~”
徐九溪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干脆利落道:“他既是律院供奉,便是我国教的人。”
“.”
陈竑胖脸微微涨红,讪讪点了点头。
她的意思很清楚,一点也不委婉。
这让陈竑失望的同时,又有点失落.虽然在扳倒陈端过程中,两人算是松散同盟,但陈竑一早就察觉到,丁岁安并非那种可以轻易收服的人。
并且,他还察觉到,丁岁安骨子里对他这等天潢贵胄缺乏敬畏。
既然难以掌控,便是个不稳定因素。
徐九溪大约感觉到了陈竑的心绪,轻声一笑,语调柔和下来,“说到底,不过是女儿家拌了几句嘴,小事一桩。明日,让余博闻摆桌酒席,你出面说开便是了。”
陈竑觉着有点憋屈,他是团队核心,明明是自己的小弟吃了亏,徐掌教却让己方摆酒。
但他的话却是这么说的,“楚县公年少骤得高位,如今想请他吃酒的人不知有多少,余公子未必请的动他。”
“你只管让余博闻摆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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