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爵爷这张床榻,睡的安稳。”
徐九溪侧枕玉臂,墨色长发如瀑般散在枕畔,一身水红色的软绸寝衣松垮地系着,衣领微敞,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嗓音慵懒媚哑。
丁岁安稍稍一顿后,迈步入内,倒了一杯昨夜冷茶,侧首道:“徐掌教,你自己没床么?”
“小爵爷怎这般不解风情?”
徐九溪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抬起右手至颈下,两根纤细手指捏了寝衣领口系带,缓缓一拉,娇笑道:“本宫想睡的是你这张床么?明明是你这个人”
话音落,领口系带刚好散开。
绸滑寝衣如水般从冷白肌肤滑落
“咳咳~”
丁岁安被豪华车灯晃了眼。
呛了一口冷茶。
就在这时,拔步床上的徐九溪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折腰起身,嗖的一下弹了出去。
直朝丁岁安飘来。
人在空中,水红寝衣迎风绽开似蛇蜕一般,从身上褪了下来。
好白
丁岁安下意识抬臂格挡,徐九溪却如灵蛇缠枝般紧贴而上,双腿绞住腰腹,双臂环扣颈项。
“小爵爷,躲什么?”
吐气如兰,唇瓣几乎贴上他耳廓,“这回,没了你那王妃姐姐来碍眼了~”
丁岁安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但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徐九溪,他却抱有戒心世间双修之法,有正有邪。
既有朝颜所修那种极乐宗的两仪和鸣.你好,我也好。
也有榨骨吸髓的邪法。
咱可不想变成人干。
两人纠缠之际,丁岁安猛地一旋身,欲甩脱像条蛇般缠在身上的徐九溪。
她却像是早有预料,那柔软的双腿在腰间一拧,借力从丁岁安腋下钻过,由背后绞缠瞬间游移至正面相拥。
如同狗皮膏药,将他缠得更紧。
丁岁安为稳住身形,右手本能往桌上一按.忽觉掌心碰触到一件冰凉之物。
余光一瞧。
正是两尺多长的酥骨鞭柄端。
这玩意儿,是在南昭时朝颜从同门师姐手中讨来的法器
平时没啥用,最多也就是他和朝颜练功时偶尔助助兴。
‘咻~pia~’
“嗯呃~”
徐九溪倏地绷直了身子。
口中溢出的并非是吃痛的闷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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