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丁岁安只抱人,不说话。
子时,夜色深深。
合欢笼内,响起了微弱却又急促的铃声。
第二天,卯时二刻。
天还未亮,丁岁安悄悄穿好衣袍,刚下床榻走出一步,却觉身后一股阻力。
回头一瞧,床帐内伸出一条纤细玉臂,正紧紧攥着他的袍带。
“我回去给你取钱,三回十五两,对吧?”
作为欠债人,丁岁安态度很好。
帐内,却传出一道稍稍媚哑的声音,“不是,四回了!”
“那就是二十两?”
“还不对。”
“哪里不对?”
“一共是五十二两”
“你讹人啊?”
“那你听我给你算”
夜含翻身坐起,隔着绯红轻纱床帐,一笔一笔算了起来。
某日儒教,某日手足口病.
这些,都是基础服务以外的增值附加项目。
专业,也是有代价的。
“公子摸着良心说,奴收你五十二两多么?”
夜含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辰时,丁岁安返回西衙。
六合街有一点不好,因为有恶名在外的西衙存在,整道街上连个卖朝食的小贩都见不着。
只得饿着肚子回到值房。
巳时,同僚纷纷到位,丁岁安正打算带人出门办差,却被孙铁吾拦了下来,“殿下招你前去公主府。”
“是。”
丁岁安只当兴国要他汇报工作,便未多想。
只是出发前特意照了照镜子化罡境的优点体现了出来,昨日还渗血的下唇,伤口几乎愈合,仅剩一排细微印迹。
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
去公主府就不免见到林寒酥她对丁岁安和别的女人之事并不算严苛,比如朝颜、软儿,早已视作了自家人。
但她若知晓小郎和徐九溪斗嘴负伤,大概率要炸毛。
“卑职参见殿下。”
公主府,望秋殿。
兴国端坐上首,林寒酥静静侍立侧后。
“丁司马可与竑儿相熟?哦,就是临平郡王。”
兴国开门见山。
叫他来不是问整军之事?
丁岁安一息思考,便道:“以前不熟,但昨晚卑职赴乐阳王世子之约前往章台柳,恰好遇见了临平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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