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黄金!据说他们的神庙,墙壁都是金子糊的,连吃饭的碗都是金的!”
“嘿,这次跟着王爷,别的不说,退役之后,怎么也得弄个金碗回家传给儿子!”
对黄金最原始的渴望,对财富最直接的追求,成为了这支庞大军队最强大的驱动力。
在高高的点将台上,江澈负手而立,海风吹动着他黑色的王袍。
他的身旁,站着已经十七岁的江源。
少年身着一套合身的银色甲胄,正是他那支白狼卫的制式装备,腰杆挺得笔直。
“父亲,为何……还是不让我一同前往?”
江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不甘。
这一年来,他执掌白狼卫,协助周悍肃清了北境数股流窜的鞑靼残部。
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能跟在后面学习的少年。
“征服,永远不是最难的,源儿。”
江澈没有回头,声音平静而深邃,“最难的,是如何将征服来的土地,牢牢地握在自己手里。”
“我走之后,北平就是我们的根本,格物院的研究不能停,新作物的推广不能停,新兵的训练更不能停,这些事情,远比在战场上砍下几百个脑袋要复杂,也更重要。”
“我把整个北方都交给你和姚先生,你觉得,这个担子,比南征要轻吗?”
江源闻言,心头一震,看向父亲那如同山岳般沉稳的背影,忽然明白了。
“孩儿……明白了。”
“请父亲放心,您回来之时,孩儿必将一个更加强盛的北平,交还给您!”
“很好。”
“不过有机会的话,你也可以乘船过去,见一见你的于叔,听说现在他在高句丽和樱花那边也是做的风生水起。”
江澈欣慰地笑了,他转过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咚——咚——咚——”
誓师大会的鼓声,在这一刻,响彻云霄。
整个港口,瞬间安静了下来。
数万道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到了点将台的最高处,汇聚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江澈走上前,扫过下方一张张年轻而狂热的脸。
“将士们!”
“几年前,我带领你们中的一部分人,跨过大洋,为华夏带回了第二座金山,找到了能让所有人吃饱饭的种子!”
“很多人都说,我们已经足够富有了,我们脚下的土地,已经足够广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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