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人马,接管城防,加固工事,将所有床弩、火炮,全部给老子推上城墙!”
“末将领命!”李虎兴奋地满脸通红。
“陈彪。”
“末将在!”
“整合城内所有军队,取消一切休假,全员披甲,兵器上弦!”
“遵命!”
“……”
一道道命令,从江澈口中有条不紊地发出。
整个北平王府,随着他意志的转动,开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所有将领领命而去,议事厅内很快只剩下江澈和章武两人。
议事厅内,烛火将江澈与章武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江澈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像是冬日里冰面碎裂的脆响。
“钱粮是根基,但不是全部。”
章武躬身应道:“属下明白,三个时辰内,必将详细账目呈上。”
江澈走到章武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块毫不起眼的黑色铁牌,递了过去。
铁牌入手冰凉,上面只刻着一个古朴的玄字。
“这是暗卫司的玄鸟令。”
章武接过铁牌的手微微一顿,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动用它,联系所有旧部。”
江澈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我要知道草原上每一匹战马的动向,我要知道京城里每一个大臣昨晚吃了什么。”
“还有,联系北方十三家最大的商行,告诉他们当家的,我江澈要买东西。”
“铁料、硫磺、硝石、药材、粮食……所有能用于战争的东西,我全要。”
江澈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不问价格,有多少,要多少。钱不够,就用北平的盐税、商税去抵,告诉他们,这是我江澈的承诺。”
章武将玄鸟令紧紧攥在掌心,铁牌的棱角硌得他手心生疼。
“属下……遵命!”
章武离去后,江澈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大厅里。
他没有回到主位,而是再次走到了那副巨大的地图前。
他的手指,从北平,缓缓划向了南边的京城。
又猛地调转方向,指向了北方的草原深处。
他知道,从他把那个太监赶出王府的那一刻起,这场棋局,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京城那位胖皇帝,太小看他了,也太高看自己了。
几乎就在江澈的命令传遍北平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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