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逝。
十天的时间,江澈为每一个人都量身定制了方向。
将他们各自擅长的杂学与儒家最高经典强行嫁接。
这套理论,似是而非,却又逻辑自洽。
而在江澈的灌输之下,五人几乎不眠不休,眼神从最初的迷茫,到现在的自信。
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清楚了江澈的身份。
作为王爷钦点的考生,他们不再是五个前途未卜的寒门学子,而成了手握真理,即将向整个旧世界宣战的先驱。
…………
北平院试之日,贡院门前车水马龙。
官宦子弟们身着华服,不过他们看向方仲永五人时。
眼神就像在看几只混进鹤群的土鸡。
“哟,哪来的穷酸,这身布衣怕是浆洗得都快透明了吧?”
“嘘,小声点,没准人家是来开开眼界的。”
讥讽声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入耳中,方仲永身旁一个名叫林惊蛰男人顿时脸颊涨红,拳头攥紧。
方仲永却只是淡淡瞥了那些人一眼,随后小声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
“夏蝉井蛙,焉知冰雪?”
听到这话,身后的四人顿时一愣,随后皆是对视一笑。
“哈哈哈,仲永说的对!我们只管好我们自己!”
………
考场之内,肃穆庄严。
随着开考的锣声响起,试题被快马传至每一名考生手中。
“论北平都司屯田利弊。”
短短九个字,却让整个考场瞬间陷入死寂。
那些满腹经纶、准备大谈特谈仁义礼智信的京城子弟们,集体傻眼了。
屯田?那不是兵部和户部那些俗吏才关心的事吗?
这玩意怎么考?利弊?除了说朝廷屯田可以实边、可以省耗,还能有什么弊端?
难道要批评朝廷政策不成?
一时间,抓耳挠腮者有之,唉声叹气者有之。
但是更多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空谈天时地利人和,君王当行仁政之类的陈词滥调。
不过在考场的角落里,五个身影却显得异常另类。
方仲永几乎在看到题目的瞬间,双眼就亮了起来。
来了,先生果然算无遗策!
高台之上,副主考、户部郎中张盛,正用审视的目光扫过全场。
作为新皇朱高炽的心腹,他今天来此,名为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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