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马岛一路延伸到樱花国本土的港口。
“他们还在为谁去高句丽那个烂泥坑扯皮,我们得给他们添把火了。”
江澈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通知下去,对樱花国的绞索,再勒紧一圈。”
李观心头一凛,躬身听令。
“传我的令,所有挂着咱们四海商号旗的船,即刻起,断绝与樱花国及其占领区的一切往来,任何胆敢向其走私粮食、铁器、药材的商船,不论是哪国人,给我扣船、抄货、人……沉海。”
李观的眼皮却猛地跳了一下。
这不是制裁,这是灭绝。
“同时,把之前从海盗手里缴获,以及我们自己顺来的那批樱花国丝绸、瓷器、漆器,全部给我低价抛出去,就在汉王殿下的地盘,还有大明沿海各港口,给我使劲地砸!”
“我要让樱花国本土的工坊主哭都哭不出来,我要让他们的武士连买一把胁差的钱都凑不齐。”
李观倒抽一口气,一边是釜底抽薪,断绝敌占区的物资补给。
让他们的军队变成没牙的老虎。
另一边是倾销商品,冲击其本土经济,让它后院起火,根本无力支援前线。
这一手,比千军万马正面冲杀还要狠毒百倍!
“属下……立刻去办!”
李观此刻真激动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黄金之路很重要。
但是现在,这是他主导的第二次经济枷锁了!
……
宁波港,海风中夹杂着咸腥与财富的气息。
大商人王振源站在自家福运号的甲板上,焦躁地踱步。
他这一船上好的湖州生丝和上等井盐。
只要能顺利运到对马岛,转手卖给那些急红了眼的樱花国商人,利润至少能翻五倍。
战争,对他这种人来说,从来不是灾难,而是天大的商机。
可今天,往日里只要塞够银子就笑脸相迎的水师巡检,却像换了个人。
“王员外,不是我不给你行方便,实在是上头有令,任何人不得与倭寇贸易。”
一个面生的年轻官吏,手里拿着一本册子,皮笑肉不笑。
“放你娘的屁!”
王振源仗着自己和户部有点远亲,张口就骂。
“老子给朝廷缴了多少税?老子跑船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哪个上头?你让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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