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们稍微闷哼一声,随后继续端着枪射击。
半小时后,第一波水兽清理完毕。
陆昭让与自己一同被水体溅到的士兵去医务室。
经过检查,他们伤势有轻有重。如陆昭生命开发程度高,皮肤上只是微微泛红。
生命开发低的,皮都被烧穿了。
军医为他们进行了包扎和敷药。
陆昭召集各班班长,短暂了开了一个作战会议。
“二阶妖兽已经具备一定智力,引诱剂对它无效,我们必须因地制宜制定一个计划,至少要防范它的硫酸攻击。”
如果是以前,陆昭会选择向上汇报,或者降低哨站防御优先级。
蚂蚁岭蜿蜒狭窄的河道,总有一处地方能对付它。
不是每个地方都有深水区。
如今只能依靠战士的意志力支撑,决不能让任何一头水兽越过边境线。
下午,第二波水兽再度来袭。
数量目测至少八百头起步,已经超过了过去三年总和,简单的水体引诱剂已经无法吸引所有水兽。
陆昭不得不将士兵派出营地,并且安排了一个班在左侧河道安放炸药。
必要时候,就把能直通境内的河道炸掉。
坏处是河道一侧是通往哨站的道路,炸掉后他们就很难走了。
同时,也会增加后方排洪困难。
夜半,哨站枪声一直没有停歇。
战士们回来灌完两口生命补剂,抱着枪倒头便睡。再度醒来时,又继续加入了战斗。
防守不再局限于哨站,而是哨站两侧三公里长的两处河道,他们需要在沿途不断布防,设置哨点。
在陡峭山体上抓住植物根系爬行,湿滑的山中小道奔走。
八月六号,估摸有一千五百头水兽来袭,因泥石流、山体滑坡、滑落河道牺牲五人。
八月七号,牺牲人数达到十五人。
40个小时高强度的作战,让战士们已经极度疲倦,不再适合户外作战。
哪怕陆昭已经承担起了最危险的地段,依旧无法阻止出现伤亡。
他能看到自己的兵跌落水中,或是不甚被跃起的蛙兽扑入河里,但却无能为力。
只得一次次咬牙切齿,握紧拳头。
‘我坚信胜利必将属于我们,却因为自身的孱弱,无法阻止同志的死亡。’
陆昭第一次憎恨着自己只是一个一阶超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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