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陆昭,是陆昭吧?”
“是我,赵叔。”
陆昭点头,随后微微拔高嗓音,道:“既然大家都认识我,那就没必要自我介绍了,不然显得生份。”
“今天请大家来是为了解决晒谷场问题。”
人群的躁动微微被压下,虽然心中有诸多疑问,但陆昭说话他们还是愿意听的。
如果是陆昭的话,应该能给大家一个都认可的方案。
一旁张立科眨了眨眼,他寻思昨天可不是这样的。
自己嗓子都要吼哑了,硬是没一个人听。
怎么陆昭简单一句话就都这么乖了?
“如今正值汛期关头,本来按照往年惯例稻谷基本都应该晒完了,大家都已经在家里休息。”
陆昭声音很洪亮,不是大嗓门,更像是一口洪钟,很容易让人听清,也听进去。
“今年情况有些特殊,大雨提前了一个月,最近刚刚放晴,大家急着晒谷子我能理解。但我们不应该只顾着自己,只想着让自己先晒,应该按照规矩来。”
话音刚落,立马有一个样貌有些凶悍的人站起来,道:“陆站长,如果不按规矩来呢?”
“那就去坐牢。”
陆昭瞥了一眼他,略带冷意的眼神瞬间震住了他。
原本市里大人物给他准备的说辞一下子如鲠在喉。
“边屯兵团拥有对蚂蚁岭辖区所有耕地的征收权,如有人阻挠、影响、破坏征收,我有权进行抓捕并提起诉讼。”
群众里也是有坏人的,人民也从来不是指的特定某个人。
当有人对官僚主义屈从,并破坏人民的生产活动,那他就是走狗一条。客人来了有水喝,狗来了有链子。
陆昭从来不认为靠话疗能解决问题。
老师教导的‘掺沙子’理论,敌人也可以用相同手段对付自己。
陆昭不知道在这八十八人里藏了多少沙子,但只要敢冒头,自己这副‘钢牙’就敢咬碎。
发动人民群众不是跪求,人民需要的从来也不是有人求他们。
一个本来就处于弱势的群体,如果存在要求他人‘跪下’的声音,那只能说明有坏人在混淆视听。
食堂内,众人禁声。
陆昭继续说道:“大家的述求是晒完稻谷,交完公粮,回家舒舒服服享受农闲,我说得没有错吧?”
众人点头,注意力又在一瞬间被拉了过去。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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