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给张立科跑了一下官,陆昭就隐约能察觉到林知宴的恶趣味,以及一种潜规则。
自己要的越多,那么需要服从的就越多。
这一规则也可以应用到大多数家庭,向家里寻求的帮助越多,就越会被管教。
而且一遇到事情就找关系,不是一件好事。
张立科满不在乎道:“不就牺牲一些美色吗?就一穷二白的,林组除了要你这个人,还能要什么?”
陆昭脸色一黑,道:“要卖你去卖。”
“我倒是想,可没你这个脸。”
张立科打量着陆昭,最近对方不用出去风吹日晒,再加上生命力稳步提升,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
皮肤肉眼可见的红润,再养白一些,完全称得上美如冠玉。
“跟我透露一下,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要是十天内搞不定,我们得挨上头批评了。”
如今他所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明天开始下雨,只要一直降雨,就算粮食全发霉了也怪罪不到他们。
陆昭道:“我打算召集所有村干部,以及村民代表。既然是村民稻谷晾晒的问题,那找村民来解决。”
“他们能听你的吗?”
张立科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今天的遭遇让他还没缓过来。
“要我说,应该找来所有官吏,跟他们开诚布公谈一谈。你作为地方一把手,只要给予一些保障,相信有人是会动摇的。”
“不是我不相信农民,实在是现在太混乱了,你是没去过现场不清楚。晒谷场只是引子,平时村子用水、交公粮、收割等等诸多问题不是你三言两句能解决的。”
动员农民有用,现代谁都知道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
但这股力量不是谁都能驱使的,如何将散乱的群众拧成一股绳,千古以来没多少个人能做到。
不是说站出来吼两嗓子就有人响应,人家只会觉得‘你鸡巴谁呢?’。
就算陆昭这些年勤勤恳恳工作,在十里八乡有些名望,张立科也不认为他可以驱使得辖区里的二十万人。
因为目前面临的是农民的基本生存问题。
他诚恳道:“说句难听点的,咱们边防站的名声早就被吕金山搞臭了,地方名声也被韦家搞臭了。”
陆昭不置可否,道:“总要试试,实在不行再寻其他方法。”
“行吧,你是首长,听你的。”
张立科起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恶心陆昭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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