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闻言愈发困惑,黛眉微蹙道:“可是这和勇气有什么关系?”
“这和勇气到底有什么关系?”
那厢卡卡洛夫阴着脸紧盯场中,但见驺吾假意奔逃,忽又转身偷笑着甩动丈八长尾,在那赛德里克面上轻扫慢撩。
“这玩意儿有那只雷鸟一半危险吗?!”
“别激动,卡卡洛夫。”邓布利多安抚道:“事实上驺吾的危险程度并不弱于雷鸟,它可以进行空间穿梭,只是霍格沃茨的禁制魔咒让它用不出来而已。”
卡卡洛夫听罢,额上青筋暴起,怒道:“那不就是不危险吗?”
“而且你们以为我瞎吗?这只驺吾明显在放水!”
海格环抱双臂,鼻中哼出一道白气,“你说的没错,卡卡洛夫先生,不过这就是迪戈里的勇气考验。”
纽特肚里酝酿半晌,局促道:“呃……是的,我调查过迪戈里这个孩子,毕竟我们都出身赫奇帕奇,所以我多少能猜到他心里想的。”
“他的成长过程很普通,但是也很优秀,没有什么特别突兀的缺点——总之,我是想说他的内心很细腻……”
卡卡洛夫只觉耳朵里要听得起茧子,直截住话头不耐烦道:“请您直说吧,斯卡曼德先生。”
“您让一只毫无危险,故意放水的神奇生物来当金蛋的守护兽,真的不是故意给霍格沃茨开后门吗?”
纽特深吸一口气,“我听说哈利·波特先生在学校里创建了一个叫义和团的俱乐部,而迪戈里则是这个俱乐部里很普通的一员。”
“我相信迪戈里先生很清楚自己这一仗如果打得非常漂亮,那对于最后一个登场的波特先生会是什么影响。”
“下属不能老抢了老大的风头。”
卡卡洛夫听时,两道眉锁作一团,咂嘴连声。
马克西姆亦沉吟道:“这个理由似乎并不是很那么让人信服,斯卡曼德先生。”
“噢,我亲爱的马克西姆夫人。”邓布利多在她肩上拍了一拍,笑道:“是你不懂赫奇帕奇。”
正是:同根同源,自有灵犀。那赛德里克与驺吾斗到酣处,察觉了些个,竟渐渐迟疑起来,目光三番五次往入口处瞟。
到后来索性也假意周旋,招式虚浮。那驺吾见他如此,愈发演得兴起。
一个假扑如风中弱柳,一个闪躲似醉汉趔趄,看得满场观众呵欠连连。
直磨得近半个时辰,急得卢多再三提醒,赛德里克方把心一横,叱咤声中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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