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心中又忧又惧。
他不会真要这么臭气熏天十年吧?
李夫人抹着眼泪,担忧地看向赵老大夫,“我儿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可有解法?”
赵老大夫忍着恶臭,想到这一趟的诊金,才坚持下来。
他道:
“我已经看过了,并无不妥之处。”
“公子牙齿整洁,肾气足,齿为骨之余,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至于这没由来的恶臭……”
赵老大夫还真不知道。
他抚须想了想。
“我这几日有个病人,便是长安盛名的邢和璞邢先生,此人推断极妙,说来也巧,也是崇玄馆的先生,如今正在家中修养。”
“有昔日师生之情谊在,郎君夫人没准可去请上一卦。”
“自然,如今邢先生病居家中,元气恢复起来还要一段时日。”
“总要等人修养好再去请卦。”
“公子这口气也只是难闻些,并不影响身子康健,还是可多缓些时日。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事,医术也浅薄,能说的也便是这么多了。”
李夫人和丈夫对视了一眼。
“果真?”
赵老大夫苦笑:“也只是个不算法子的法子罢了。”
权贵宅中,求医热闹。
张果老笑笑,一人骑驴,在夜中独行。
“这后生都不敢和家里人说啊,怎么却敢骂出来……有趣,有意思。”
……
……
第二天,邢和璞卧居家中,迎来一位客人。
这人上门拜访,身后小厮从马车里搬下许多门礼。这家人不知道从哪听说上党参好,还特意从药铺高价买来一支参给他补身体。
听出来意,邢和璞从病榻中坐起来。
“恶臭扑鼻?”
那官员苦笑。
他道:“他在外面胡闹惯了,我又是公务繁忙,没有太多时间看管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得一嘴臭气,问他,也只说不知道。”
官员叹息。
“我不瞒邢先生,若那小子不是我儿,我早就把人扔出去了。那味道……比市集里的臭鱼烂虾还要恶上数倍。”
“真不知是从哪招惹来的。”
“邢先生,您在崇玄馆讲学,我儿也是您的学生,不知……”
邢和璞看到,官员沉稳的脸上浮现出痛苦。
这事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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