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他们叮嘱了很多话。三水听了满肚子恪守礼仪、尊敬师长、注重安全、不准大呼小叫、低调做事的话,自觉圆滑了很多,没有直接问出来。
她道。
“我认识一个前辈,也有马。”
书生瞧了一眼这两个小道士,没想到道士还怪有钱的,能买得起马。
初一补充说:“还能随身带着,不用的时候揣进袖子里。”
书生大笑。
“年纪轻轻果然童趣,这话说的有意思,不知那马儿多大?”
三水挠了挠头,不知道具体有几尺。
“很大了。”
书生哈哈大笑,想着多半是师长骗他们买下的布玩具之流,他连连点头:
“那可厉害,那真是极大的马……哈哈哈,就算今日未见到陈待诏,小生听此童言稚语也值当了!”
……
……
陈闳在祖父墓前搭了个草庐,自己住了进去。幸好如今是夏日,越州也暖和,不然迟早要冻出病来。
闭门谢客,偶尔去佛寺道观里参加些法事,读书写字,与友人通信。
这两三个月他都是这般度过的。
他之前为圣人作画,封禅后名声传遍天下,想要来拜访他的人有许多。除了当地县令,陈闳都没有见。
李白和书生他们下了船,走了不远。
就见到一处草庐。
书生快要下船的时候就开始整理衣冠,如今身上一尘不染,连手肘附近的褶子都扯平整。
他快步上前去,问守门的仆从,语气客气。
“不知陈待诏可住在此处?”
那仆从称是,又说:“我们郎君正为祖父守孝,并不见客,客人请回吧。”
书生叉手一礼。
“小生是从台州一路行来,走了几天水路才有缘得见待诏。最喜待诏所绘的鞍马,神妙非常……不知可否通禀一声。”
“若是待诏不愿见,也不妨事,还请通传一声。”
仆从犹豫了下。
“那你等会。”
过了一会,仆从走出来,拱手一声,歉意道。
“郎君请回吧,我们阿郎正在诵经呢。”
书生叹息。
他正遗憾,环顾四周,想着在哪让人建个草庐方便住着好,就见到李白带着那两个不大的童儿走过来。
书生摇摇头。
他与这三人同乘一船几日,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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