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子你想多了,不过是听说到趣事,回来与你说说罢了。”
“如今得见大道。”
“什么人会去做官?”
元丹丘瞧他,一身皱巴巴的白衣,依旧意气风发,说起官职时满不在乎,眉眼恣意潇洒。
半晌。
点了点头,“那行。”
元丹丘困得不行,又打了个哈欠。
他与李白说今天的收获。
“我刚与观里的道友说炼丹法,他们这里的金液丹同我之前见过的不同,下回我们再炼一炉瞧瞧……”
李白奇怪。
“你不是说有先生炼丹在前,不再尝试炼丹法了?”
元丹丘摆摆手。
“那不一样,先生不做草木丹,也不做金石之法。我就是试试,你且放心,自己并不服用。”
说着说着,他看过去。
“先生在写什么……”
两人声音都很轻,连猫也没吵醒,免得打搅吵到江涉。
李白打量了一会。夜里看不清江先生都在写了什么,只觉得那小案上的纸,看来看去,似乎……
“怎么好像没有字?”
元丹丘眯着眼睛,借着月光,仔细看了又看。
树影照在上面,被风吹得不住晃动,他也看的不大清楚,像是有字,也像是没有字。
总觉得好似有些熟悉。
看了一会,元丹丘也没瞧出什么,倒是眼睛生疼。他困得不行,扯了一把李白。
“算了,别瞧了,时辰也不早了。”
李白也生出困意,刚打听到观中访客,傍晚又喝了点酒,被元丹丘接二连三的呵欠传染,他按了按脑袋。
“说的是,睡觉吧。”
元丹丘又看了一眼。
江涉依然坐在树下,天上一轮明月,地上清风吹拂。
不知写的什么。
“明天起来问问先生就是。”
李白也这么想,明天一觉醒来,就算有再多东西,先生也该写完了。明月高升,两人互相扶着走去室内。
……
……
江涉好像听到了一些杂音。
但他没有理会。
此时他的心神,已经全然被笔下这些字牵绊住了。
整个人陷入玄之又玄的妙境。
笔墨越写越顺畅,不知道什么时候,砚台中的墨已经干涸了,他便用随手取来不知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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