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
婢子早就打听出来了,笑道:
“是观中来了客人,正同司马上师论道。”
……
……
日头不早。
给壁画稍打上底,简单用过晚饭,陈闳就和仆从去前殿,为亡故的亲人诵经祈福了。
司马承祯请几人留宿一夜。
下午聊过一场,道观以贵客之礼来对待他们。
甚至在饭后,还取来冬天的藏冰,用羊乳、果饮与冰雪混合成冰酪,凝成牛乳的冰沙,里面撒着切碎的果子。
三水和初一两个小孩吃的头也不抬,续了好几碗。
江涉端着一碗冰酪。
面前一方小案,顺便读读书。
他刚吃一小半,这两人却已经要来第二份了。江涉瞧见,还与元丹丘说:“他们两个今晚恐怕会腹痛难忍。”
“什么难忍?”
三水没听清楚,捧着冰碗吃的专注,好吃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江涉笑看他们。
“今晚你们就知道了。”
初一也没听见。
他捧着碗说:“早知道我们就该早几年下山,山上可没有这种东西,就是一堆木头傀儡,笨的很,走路还会自己绊倒,除了种田什么都干不了。”
司马承祯在旁边笑听着。
忽而问:“木傀儡?”
“是啊!”
司马承祯对着两个小儿请教:“那是什么东西?”
三水很大方说:“是我们师祖会的一种神通,如今学会的弟子不多,很难学的,可以用来种田,代替人力。”
初一在旁边说。
“不过也没什么用,师父说难的很,也只有山上的人能用,有这个功夫,花钱买斗米也就十二三文。”
司马承祯面色有遗憾的意思。
“你们可学会了?”
两个小儿缩了缩脑袋,都不说话。
这种术法连他们师父好像都不会,师伯会些。
“我们师父说,道法艰难精深,很多时候需要一辈子来参悟一门道术,不让我们学的太杂。至于术法,是用来自娱的,没教我们太多。”
司马承祯笑起来。
“是我问差了,你们师父说的很好……”
“前辈也是这么说的!”
司马承祯瞥了一眼,那正在树下读着书,时不时记下两笔的青衣人。天色已经昏暗了,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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