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有些动弹不了,还有道影子似的在窗边闪动……”
道士点了点头。
“那也不急,亥时再说。”
裴则连忙请道人落座,声音恭敬。他他可知道,这是圣人征召来的大师,乃是有道之士,可厉害着。
道士坐在江涉斜对面。
看到有个客人膝前还有个黑猫儿,这道士不由多看了两眼。
来了位除鬼的道士,宾客们心思都有些浮动。
堂屋里静了静。
道士摆摆手,“几位方才是在射覆?继续便是,不必拘束。”
听着众人猜来猜去,他也随手起了一卦。
细细研究起来。
另一边,裴则招呼过道士后,又走到江涉近前,歉意道:
“江郎君……”
江涉瞧他眼下青黑的样子。
“无事。”
“总归是在下招待不周,还让郎君空跑了一趟。”
裴则端起酒盏,赔礼低声说,“这鬼魇也是好惹的东西,江郎君瞧在下这样,已经三个月未曾睡上好觉。”
“虽说并不是每日都有鬼魇,可自从有了这事,在下每每入睡,总是提着心神,时常怕那鬼再过来。”
“今日在下安排好房,请郎君安生住上一日……”
江涉想了想。
“也未必不好惹。”
裴则一愣,有些没听懂。
“江郎君是说……”
“可否一瞧?”
真有人上赶着去撞鬼?裴则愕然,看向新结交的不久的李白,想着这两人能不能劝说一二。
李白在旁边端着酒杯,一笑。
“白也愿一同去瞧瞧。”
元丹丘被他抢话,只好在太白说后,添上一句。
“我亦如此!”
世上还有这种人?
裴则感觉有些眩晕起来,他都忘记自己是怎么重新回到座上的,听到旁边的道长说话,才回过神。
道士面前摆着六枚铜钱。
“上下皆火,外实内虚。离卦。”
他道:“有二解。一为外坚内虚,离为雉、为龟、为蟹、为蚌、为蠃。想来是个圆形小小的东西,涂作赤色。”
“可是鸡卵?”
“其二,从红黄二色来取,火生土。正好相合外红内黄。”
道士目光在席上绕了一圈。
李白心神紧了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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