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烟问道:“二哥,现在该怎么办?”
江寒道:“这件事我故意中毒,栽赃给皇帝,皇帝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可过后必定会想到是我自导自演的……经此一事,我跟皇帝算是彻底决裂了。”
“那……”
“先回府。”
……
“皇上,这毒真的不是臣下的!臣干不出这种蠢事!”养心殿中,贺秀跪在皇帝面前,咬着牙齿。
宋仁也跟着道:“皇上,臣怀疑这是江寒自导自演之计!承乾殿这场宴会每道菜,每壶酒都有专人试毒,怎么可能掺上剧毒?更别说只有江寒一人中毒。”
嘉德皇帝坐在椅子上,满脸戾气,道:“你们是说,他是故意服毒的?”
“不错!一定是他故意服的毒!”贺秀咬着牙道:“陛下,我们刚才本不该放他出宫的,经此一事,江寒恐怕已有反心!不如派出杀手,追上江寒的马车,将他就地斩杀!”
宋仁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蠢货!皇上为何要暗示他们动手铲除江寒,而不是明示,那就是皇上不愿担上杀功臣的骂名,劝皇上这么做,不是让皇上背骂名吗?
嘉德皇帝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笑道:“你们倒是会做人,派人去把江寒杀了?想让朕留骂名于史书之上吗?”
贺秀硬顶着压力,道:“陛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倘若现在不动手,等到明天恐怕就晚了!先把江寒斩杀,除此后患,至于史书,谁敢乱写就杀了!”
嘉德皇帝目光冷厉,道:“你不闻崔杼三杀史官吗?还是觉得朕的名声不重要?”
“臣不敢。”贺秀再次磕头,道:“只是江寒不除,必为后患啊!”
所谓崔杼三杀史官,指的是春秋时期齐国大夫崔杼弑杀齐庄公之事,太史兄弟三人因坚持记录“崔杼弑其君”相继被杀,四弟仍不改史笔,南史氏亦执简前往声援。
原本崔杼弑君放在历史长河上亦不过一件小事,但他三杀史官,反而留下了骂名。
嘉德皇帝一挥手:“谁也不许在这个时候动江寒!这件事,留到以后再说。”
贺秀心中顿时失望,现在不杀江寒,以后想杀怕是已经晚了啊!
……
“禀王爷!武成王府亲兵已经披甲,随时听凭王爷号令。”
王府中,韩去病站在江寒面前,胸口热血沸腾,道:“但亲兵只有八百人,是否召集京营军队?”
江寒披上甲,沉声道:“韩去病,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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