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攒不够钱再买一个了。”
程时抽了抽嘴角,进去了。
看来段守正这家伙开始干活了。
法律治理不了,道德约束不了的时候,只能靠迷信了。
于大东看程时在笑:“你干什么?”
程时:“没事,忽然解决了一个难受了好久的问题。比较开心。最近生意怎么样。”
要不是那两个混蛋三观不正,说的那些话让人讨厌,他心情会更好。
于大东:“你说奇怪不?你搞的那个‘心灵净化套餐’竟然很受欢迎。都预约到半年以后了。”
当时程时送了店里几个长相比较温和的服务员去寺庙里进修了两个月回来,就开了这个项目。
一对男女服务员,什么都不做,就是在客人旁边念经,用精油按压一下头部,然后用个罄在旁边轻轻敲一下。
等那个客人睡着了,他们就在一旁守着。
程时要收人家一百块钱一小时,还要预约。
他当时觉得程时发神经。
结果有个老客户来体验了一次,就定了每周来一次,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
他感叹:“这些有钱人是不是傻的啊。”
程时冷笑:“他们才不傻。只是有些人做多了亏心事,睡不着,需要这样才能入睡。老子从来不宰穷人和老实人。”
他想了想,说:“把今晚上后门抽烟那两个调到工地上去干几天苦力。”
于大东皱眉:“为啥?”
程时:“没什么,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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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荣宗从程时那天的态度已经明白不可能跟程时结盟,只能另寻捷径。
最后是通过卢家见了港督。
卢一鸣虽然很不情愿,但是陈家在粤省势大。
粤省又是现在大陆进出口货物的集散中心和跟港城沟通的桥梁,所以,他不能跟陈家交恶。
陈荣宗采用了跟程时一样的法子,在高尔夫球场假装偶遇,向港督罗斯先生搭话。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高尔夫技术本来就不行,一个洞打了四五杆都么进去。
罗斯先生对他爱理不理,还意味深长地对卢一鸣用英语说:“怎么什么人都敢来学程时。这小子比程时差远了。”
这小子长相身高气质谈吐都不如程时。
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是语气多少有点心虚和谄媚。
卢一鸣很尴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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