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里,重要就等于值钱。所以中途来找麻烦的人肯定不会少。”
程时指着门:“这样就算有贼想进来也推不开,我们轮流睡觉和放哨。”
陆文渊:“别低估了贪婪的力量。只要诱惑够大,这些人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程时忽然对陆文渊打了个手势,嘴里接着说:“你说得对。”
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程时伸出三个手指头暗示陆文渊:这两个人,已经是第三次路过门口了。
陆文渊微微低头,表示他也听见了。
烟雾从门底下涌了进来。
程时皱眉:“卧槽,这帮人不会这么缺德,用火攻吧。”
极速行驶的列车,就像个大烟囱,一点点火星都能瞬间燃遍后面所有车厢。
而他们这节车厢就位于列车最前面。
程时用俄语大叫:“着火了,着火了。”
外面立刻传来列车员一边跑近一边询问的声音:“哪里哪里?”
有人回答:“没有,就是个烟/雾/弹。我们在开玩笑。”
列车员骂骂咧咧离开:“是不是有病啊,这种事能开玩笑嘛?”
程时把一面薄镜子从顶上伸了出去。
对方两个人,浅色头发那个,身材高大,背对着门站立。棕色头发那个则横在走道上挡住了后面车厢来的路,是为了防止有人来帮助程时他们。
程时拿出短棍,看了一眼陆文渊。
陆文渊拿出了钢笔按了一下笔头。
程时一下拉开车门,抽出短棍,对着门口那人背上就是一棍子。
那人直接扑倒在车窗上。
棕色头发掏出枪来,对着程时,只是带着刀刃的钢笔比他动作更快,直接插进了他的手背。
浅发那个转身,拳头带着风砸向程时面门。
程时直接把棍子插进了对方的肚子。
那家伙惊讶地盯着肚子上忽然多出来的那道寒光,然后惊恐抬头望着程时。
程时已经把棍子拔出来了。
血喷涌而出,一溅三尺远。
深色头发那个已经弯腰用另一只手把枪捡起来。
程时一窜而起,用棍子狠狠直接抽在那人天灵盖上。
那人脑袋像个烂西瓜发出闷闷的一声“嘭”。
白色混合着红色的粘液迸发出来,溅得满通道都是。
那人睁着眼直挺挺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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