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了,我则坐在南书房的柜台后面,心里全是事儿。
鸳鸯同心锁锁定夫妻、情侣双方,一个人受伤,另一个人也会出现同样的伤口,然后二人一起愈合。
在这个过程中,对彼此的影响与消耗都是平分的。
但梁波和林梅的伤势却并没有平分,也没有共同疗愈,两人的寿命感觉又是绑定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因为林梅怀孕了吧?
正想着,外面忽然又传来了脚步声。
我以为是梁波回来找白菘蓝开药方了,一抬头,竟看到了那个穿斗篷的赎当者。
不是约定一个月后来拿鸳鸯同心锁的吗?
明天才是三月初一……不对,我好像一直会错意了。
今年农历二月只有二十九,没有三十。
所以完整的一个月,就是从二月初一到今天,而不是到三月初一。
“掌柜的,我来取鸳鸯同心锁。”
他就在柜台前面站着,我坐在柜台里面,两只手用力握在一起,盯着他的斗篷看。
直到这一刻,我依然没能想好,到底要不要将石块给他。
我更想弄清楚,他与竹幽散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敌对,还是在联合给我做局。
但我也明白,对方若是友,不问也出不了大问题;若是敌,问了也白问。
可我不甘心,退而求其次:“你是阿尘?梵尘的尘?还是王梵尘的尘?”
对方一滞,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他反问:“这跟赎当有关系吗?”
“当然。”我说道,“就算我师姐虞念现在站在这里,她也会问清楚,毕竟在她心里,梵尘与王梵尘,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存在。”
我拿虞念将他的心,小小试探一下。
对方沉默良久,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满的自嘲与苦涩。
柜台前面有椅子,他在椅子上坐下。
我们就这样隔着柜台面对面坐着,我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的气息。
然后,他开了口:“我是王梵尘,是梵尘,也是典当者阿尘。”
“虞念,是我此生挚爱,也是我亏欠最多的人。”
“当年我与师父为躲血雨,站在了阴当行的廊檐下,我对她一见钟情。”
这些话,前不久虞念也跟我说过。
是吻合的。
“君竹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