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要是瘫痪了,或者不能生孩子了,那这个婚也就没必要结了。
那还不如继续纠缠绣花枕头男知青呢。
这时候的徐元超已经醒了。听着田爹和医生的对话,心绪翻滚。
过了一会,徐胜利和张文英夫妻俩也来了。牛车从山洼大队出发的时候,有人骑着徐元超的自行车去姜庄大队喊人了。
张文英一看到儿子这样,立刻就开始淌眼抹泪,“好好的,怎么伤成这样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元超有气无力,“我回来先去山洼看红香,本来想带着她到公社来买点东西,结果她在车后座上一直动来动去,车子就摔出去了。
我们头和脸都受伤了,本来我是没大事的。结果我去扶她,她突然往下一坠,把我腰抻着了。来的路上,我正忍着疼呢,她又往我身上一压,给我疼毁了。我喊了一声,牛又疯了。我又挨了一阵颠簸。”
虽然有气无力,但是把话都说清楚了,责任全撇在了田红香身上。
田爹说:“哎呀,现在不要说这些了,这都是意外,谁也想不到的事。现在就是要送你们先去县里看病。”
责任不能全怪到他闺女头上,不然的话,他闺女嫁过去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田爹还看了田红香一眼,示意她开口为自己辩解。但是田红香还惦记着徐元超以后能给她带来的好生活,生怕遭了徐元超厌烦,对她爹的眼神视而不见。
上辈子那样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再也不想过了。她就想嫁给徐元超,先过几年普通日子,再跟着他过上挥金如土的好日子。
徐胜利和张文英显然也看出了田爹心里的小九九,但是现在确实不是争吵的时候,给孩子看病要紧。而且徐元超要是真的伤的极重,肯定还是要把田红香娶回家来伺候他。
徐胜利跑到公社农机站,借来了一辆拖拉机。说是借,他其实是需要付点钱的。
大家帮忙,把徐元超和田红香抬上拖拉机,一路向县城驶去。
到了那儿再一检查,还好,问题都不太大。徐元超就是骨头凸出来了,正好县医院有个会正骨的大夫,一通操作猛如虎,徐元超鬼哭狼嚎了一会,骨头复位了。大夫跟他说:“以后注意。这个毛病很容易复发。不能久坐,容易腰疼。”
徐元超:“……”
田红香还更严重一点,她的右腿骨折,后来又经过颠簸,骨头有些错位,还不太好接,她得住院。
张文英对未来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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