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见得的那几个一样玄妙,这就发现你我了。”
云层上,麻衣老者哈哈一笑,浑不在意,冲青衣人摆了摆手,“老朽此来,人也见了,热闹也瞧了,就不在此多留,惹人厌烦了,这便走了。”
他站起身,似要离去,却又斜睨着青衣人,意味深长地道:“不过,他能凝聚那佛烬法相,说明前世根脚确系佛门古尊无疑,与你口中的圣皇关联究竟何在,可要想清楚喽!”
青衣人眉头紧锁,盯着陈清身后那半明半暗、寂寥与生机并存的佛相,沉声道:“前皇遗族那边信誓旦旦,言之凿凿,但此等佛门法相,非大根基、大因果不能成就……或许,真是他们弄错了。”
说到这,他语气转冷:“若此人并非圣皇转世,只是身负奇异佛缘的古佛灵童,那吾等便没有必要与之接触,更不该搀和进去,至于他是怎么冒充,为何冒充的事,只要之后不再来扰局,便也不用追究。”
“哦?”麻衣老者闻言,脸上戏谑之色更浓,“方才还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这便又不想搀和了?你这心思,变得可比翻书还快。”
青衣人神色不变,淡然道:“佛门内部,新旧之争,从未止息。那些旧日之佛,欲借转世灵童重掌权柄,延续旧法辉煌;而新近崛起的新法派系,则要巩固当下格局。这陈丘,身负奇异佛韵,根基莫测,恰似无主之瑰宝,定然会成双方角力的焦点。”
他目光扫过枯禅寺。
“莲花法境代表着新近崛起的派系,对其礼遇拉拢,是欲引为奥援,增其声势;而那玄昙佛子,看似超然物外,其背后却是旧日巨擘,方才强行度化,不外乎是想将其纳入旧日法统,增强己方底蕴。这等涉及佛门根本道统、气运消长的纷争,水深得很。”
说到这,青衣人摇了摇头:“若无必要,不涉其因果,方是明智之举。”
“那你好自为之。”麻衣老者听他一番剖析,嘿嘿一笑,身形一晃,便如青烟般消散于云海之中。
青衣人独立云头,默然片刻,又看了一眼被众僧簇拥的陈清,眼神复杂。
“也罢,且先退去,待寻得时机,务必要将此人真实根脚,弄个水落石出!才好做决断!”
言罢,他亦化作一道流光,遁入虚空,消失不见。
“这二人是何来历?气度与寺中那些闲杂人等截然不同,离去时更是了无痕迹,竟看不出是何法门!”
陈清心头一凛,因惊退玄昙佛子而生出的几分自得,瞬间烟消云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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