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之人也来了,更是心中一动,但他却知,有些事不可操之过急,于是拱手环礼,不卑不亢地道:“多谢诸位大师厚爱,陈某今日收获颇多,需时间静心消化,诸位盛情,陈某铭记,若有机缘,定当登门拜访,请教佛法玄妙。”
诸位高僧见状,虽有些许遗憾,但那慧明僧在旁盯着,却不好强求,纷纷留下名帖信物,又寒暄几句,方才相继离去。
待得众人散尽,引路的慧明僧摇了摇头,叹道:“这群人惯会见风使舵,先前未见甘霖异象,对施主多有轻视,如今见异宝择主,方觉施主身负佛缘,才忙不迭地凑上来攀交情,其心不诚,即便去了,也未必能得几分真传重视。”
陈清闻言,笑道:“大师多虑了,陈某乃隐星宗门下,尚未有改换门庭之念。更何况,我可舍不得这三千烦恼丝,不愿断了红尘俗念,入寺做个清修和尚。”
慧明僧听了,正色道:“施主此言差矣,吾莲花法境一脉,广开方便之门,既有剃度出家、严守清规之僧,亦有挂名供奉、在家修持之居士,皆可得传玄法,共参妙谛。出家在家,入门还是在他宗,不过是形式不同,终究是心向佛法,追寻超脱。”
二人言谈间,已至那处清幽独院。
慧明僧于院门前驻足,单手立掌,肃然道:“施主且入内修养,贫僧便在此处为施主护法,绝不容外物惊扰。”
“有劳大师。”陈清点过头,对身后的莽首拓、郑擎天等人交代了几句,便步入静室。
房门合拢,隔绝内外。
陈清盘膝坐下,先是闭目凝神,静养片刻,待心神彻底宁定,他手捏印诀,道道灵光分化各处,将整间静室封闭。
随后,他取出那尊青铜爵,置于身前。
“嗡——”
爵身微颤,一道黯淡虚影自爵口飘飞而出,落在地上,重新凝成那古修模样,只是比之前更加虚幻,气息也萎靡许多。
这虚影甫一现身,便警惕地环顾四周,感受到静室的封禁,又看向陈清,眼中闪过惊疑不定之色。
陈清看着他,开口道:“你之前不是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关乎此爵真正来历,说牵扯什么姜姓、徐姓、混元道尊,说来听听,若是有用,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你说话算数?”那古修犹豫了一下,见陈清不答,纠结了几息,便道:“你可知这青铜爵最初是出自何人之手?说起来,你似是隐星宗的门人?那你与我还有些渊源,因为最初持有此爵之人,乃仙朝初年的一位传奇人物,曾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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