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舟。
郑擎天立于舟首,法力一催,飞舟轻震,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破开云气,向西疾驰而去,速度快极。
舟舱内,陈清寻了处位置坐下,目光扫过窗外飞速倒退的山川城郭,见其中多有破败之相,对当下世道之混乱、仙朝之衰微有了更直观的感受。
他转向郑擎天,开门见山的问道:“郑大哥,为何帮众会被人扣在苦禅寺?”
郑擎天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飞舟角落取出一坛烈酒,拍开泥封,先给陈清倒了一碗,问起其他人,得知众人皆不要时,他自己对着坛口猛灌一口,一抹嘴,才道:“兄弟既问,哥哥我也不瞒你。前些时日,我手下弟兄查到有线报,五行军有精锐小队秘密潜入中洲,行踪诡秘,吾等顺藤摸瓜,几经周折,竟是摸到了那枯禅寺的秃驴头上!”
他眼中厉色一闪,语含恨意:“那些僧人,表面吃斋念佛,张口闭口慈悲为怀,不染红尘,不涉征伐,但明面里就一门心思的收拢土地和名山大川,占据灵脉,背地里更与五行军勾勾搭搭,暗通款曲!依我看,这天下间,就属他们最是道貌岸然,心思鬼蜮!哪个庙门不想着插手地方,哪个高僧不想着左右时局?”
一旁的莽首拓亦是重重点头,接口道:“郑帮主所言极是!五行军的贼子,在我东海也没少生事,劫掠商船,袭扰边镇,端的猖狂!只是他们行踪飘忽,背后又有能人,屡次清剿,皆难竟全功,反折损了不少弟兄!”他看向陈清,补充道:“少主,您久在仙山清修,不知这些贼人厉害,万万不可小觑。”
“五行军……”陈清面露思索之色,“听此名号,似与五行之道相关,其传承莫非颇为古老?”
“何止古老!”莽首拓语气带着几分复杂,“若追根溯源,其初祖据说能追溯到近两万年前!”
“两万年前?”陈清端着酒碗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露出讶色。
“不错!”郑擎天接过话头,嘿然一笑,“而且,说起来,这五行军的源头,与你们隐星宗还有着不小的渊源。”
“哦?”陈清面露奇色。
他见陈清目光专注,便继续道:“传闻,五行军的创立者,与贵宗的隐星法主乃是至交好友,意气相投,甚至有人说,他之所以能另立旗帜,创下这五行军的基业,便有得了隐星法主点拨、启发的缘故!”
姜尚坤!
陈清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浮现出那个在北地小院中披风猎猎,狂言要“砸碎仙朝”的身影。其人所修功法,正暗合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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