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布置,我大致有数,你只管安排便是,我自有分寸。”
那伪门如今可以作为底牌,让他面对太一道宫的修士时,占据些许优势,但若不及时利用起来,被对方察觉,针对性的布置,后续可能就会陷入被动,优势变成劣势。
“即便存在克制我这心中门的人,肯定也是太一道宫的高层,毕竟这等隐秘,他们必然不会放心交给寻常弟子,哪怕是真传弟子,都未必有机会接触,只有高层才会知晓!但越是高层,修为越高,就越受到仙朝律法的压制和制约。”
一来二去,陈清这个法外狂徒,居然可以借助仙朝律法,获得许多优待!
乔不绝见他如此镇定,心中稍安,但忧虑尚存,又道:“还有一事,需告知法主知晓,近些年,因那李浊之故,连同仙朝某些人推波助澜,中洲的一些地方,对法主您的风评颇有微词。”
问询而来的红灵郡主,正好听到这一句,当即冷笑一声,插话道:“那李浊就是个跳梁小丑,但他干的那些破事,桩桩件件可都算在了‘隐星法主胞弟’的名头上!所以此人去过的地方,对你都很有意见。”
“还有个原因,”乔不绝跟着又道,“当年北疆魔劫,李法主虽然力挽狂澜,但因仙朝借此由头加征的‘镇魔捐’、‘灵源税’,引得怨声载道。那些人不敢非议仙朝,便将这盆脏水泼到你身上!如今坊间甚至还有流言,说什么魔劫本不至如此严重,是有人夸大其词,借机敛财,祸害苍生!”
说着说着,他叹息道:“许多人只知眼前赋税加重,生活愈艰,却不知若无法主当年雷霆手段,北地若成魔域,生灵涂炭矣!功德无人记,苛政怨念却皆归於身,令人心寒。”
陈清听着,也不由摇头,心中闪过那面残碑上最初记载的内容,魔潮遮蔽三洲之地。
“这就叫革命得太彻底,以至于后人觉革命多余了。”他一句感慨,听得乔不绝与红灵郡主微微一怔,似懂非懂。
“走吧,”陈清不再多言,转身道,“休息的差不多了,去看看尊夫人吧。”
乔不绝精神一振,立刻道:“法主请随我来,内子平日是在这庄中修养,但每过一段时间,情况会恶化,必须要靠近雷池。”说到这,他迟疑了片刻,欲言又止。
陈清看出他的心思,就道:“放心,如果碰上那和尚,正好将事情一并解决,没有什么麻烦的。”
乔不绝却有些不安,就提议安排人过去,将误会讲述清楚。
“有什么误会的?那李浊血缘上,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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