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气运体系,绝非共享其昌隆,十有八九是为其吸榨,成为滋养巨舰的薪柴!轻则道途受阻,重则根基受损,身不由己!”
若非太一正统?
陈清闻言,眉头舒缓。
他忽然问道:“若本身位格,近乎太一祖师、掌教之尊,又被强行架起,与这气运巨舰相连呢?”
红衣郡主闻言一愕,显然从未想过此节,蹙眉沉吟片刻,方道:“若是祖师与掌教,本就身在教派之中,如何能后期相连?”
顿了顿,她思路渐渐清晰,进一步解释:“那宗门的祖师与掌教,就是巨舰本身,宗门弟子则为柴薪,是水,水涨船高,若真有祖师被强行嫁接,那肯定是反过来,借力于太一道宫之气运!”
但说到这,她忍不住摇了摇头:“但此等情形,闻所未闻!”
陈清听罢,暗自思量。
如此说来,若那小猫儿说的是真的,我暂时可以不去理会,防止被那虚无缥缈的气运之说干扰了心念。
一念至此,他已有计较,面上却不露分毫,转而问道:“郡主此番心意,李某领情,不知可有化解之法,暂避此劫?”
红衣郡主立刻道:“有!其法有二!”
“其一,寻了你那便宜弟弟,直接打杀,你若顾忌人伦,可以废了其根基,劫难自解。”
“其二,速归定元山!隐星宗乃上古大派,底蕴深厚,自有气运屏障,更有隐星真君遗泽,当可隔绝太一道宫等霸道的气运强索!只要你身在宗内,你那便宜弟弟的血誓牵引之力便难及你身!”
陈清闻言点头,既然隐星真君的遗泽可用,那就更不用操心了。
见他似有决断,红衣郡主神色稍缓,语气也软了几分:“我此番前来,其实是为了楚妹妹,她因与你那桩旧事,在家族与宗门中处处受制,日渐边缘,境遇颇为艰难,此番她让我来传话,也无意挟恩图报,让你重续旧缘,只是单纯让我报信。”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但我想着,你如今名动北地,若能开口为她说一句公道话,便能助她破开眼下困局,你若愿意相助,本郡主也有厚报!但不会逼你!”
陈清略一沉吟,便道:“楚姑娘若确有难处,又合乎情理,他日若遇机缘,会斟酌开口。”此话留有分寸,既还了报讯之情,又不轻易承诺。
红衣郡主思量着,能得此回应已属不易,当下松了口气,这才指向身旁一直屏息凝神的乔不绝,道:“这位乔坊主,算是我的妹夫,他此次前来,实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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