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晚辈别无他求,唯……唯求知。”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既有敬畏,亦有渴望:“历史浩瀚,纪年漫长,其间多少兴衰秘辛、道途衍变,皆掩于尘埃。晚辈蜗居此阁,遍阅残卷,愈觉自身渺小,所知不过沧海一粟。尊驾渊深,必涉千古之秘。晚辈不敢求法,不敢问力,只望能得窥一线真容,以慰求知之渴,以明古今之变。”
他言辞恳切,态度恭敬。
陈清心念转动,思量着这些话中的真假虚实,随即传言道:“知,亦有价。”
那中年文士于印心头一紧,立刻道:“但有所示,力所能及,晚辈绝无推辞!”他顿了顿,补充道:“此阁所藏,尊驾皆可览之。外界难寻之物,晚辈或亦有微末渠道可得。”
又是一阵沉默。
“可。”
于印心中巨石落地,几乎要按捺不住激动,连忙再次躬身:“谢尊驾!”
陈清也不客气,直接就道:“吾亦有欲明者,你有何欲知,可说来一听,以做交换。”
他这话说出,其实还有风险,若是对方问出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那就只能推脱于天机难露。
于印则是心中狂喜,脑中便念头飞转,无数疑问奔涌,却又怕问题唐突,触怒这不知深浅的存在。
权衡思索过后,他方才深吸一口气,选了近期耗费他最多心血、争议也最大的考证:“敢问尊驾,可知那北地月华府,因何而灭?”
问题问出,于印屏息凝神,心跳如擂鼓。
沉默片刻。
神念之音再次响起,传入于印耳中:“因惹怒一人,遂被镇灭。”
于印心中一跳!
果然!
与自己从蛛丝马迹中拼凑、推断出的结论一致!
跟着,他声音发紧,小心翼翼追问:“可是那位法主所为?不知这位法主,是何跟脚?”
“然也。”神念肯定了他的猜测,略一停顿,道出四字:“隐星出身。”
“隐星宗!又是隐星宗!”
于印心中一震,许多线索连接在一起,诸多考证、猜测得到了印证!
想起面前这位尊存在的身份,他不敢再多问法主之事,恭敬道:“尊驾果真是信人!不知印如何为尊驾效劳?尊驾欲知何事?”
“去你上次所在之处,观那记载的过往之碑。”
于印立刻应道:“尊驾请随我来!”
他当即引着力士奴,穿过重重禁制与幽深廊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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