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定锋听后,很是委屈:“这不是没有外人嘛,在外面,我都是军职的!”
向元振叹了口气,这人啊,不管到了什么地位,其实都没办法随心所欲。
想当年自己还是小队头的时候,在幽州买宅子,钱不够,还是自己兄长把自己压箱底的钱借给他。
到现在自己权势愈发膨胀,侄儿过来投靠,自己又怎么能不接纳。
不过,向元振担心侄儿去了军中会出事,不管是闹出什么不好的影响,亦或是打仗时不慎出了事,这终归不是好事。
索性留在自己身边,充任一亲卫将,又安全,又体面,唯一的缺陷,就是得不到什么军功。
不过,兄长也没打算让他得什么军功,能当一小官,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而听到向定锋的问话,向元振叹了口气,还是给他解释道:“乱世之中,何来绝对的忠心,他不过是见风使舵罢了。但眼下,此人可用,却不可不防啊!”
见其还是一脸茫然,向元振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赶紧出去。
都说的这般直白了,还是榆木脑袋一个,真是白费口舌。
次日一早,向元振亲率主力,拔营西进,只留下捷胜军袁奉韬移军新安,等待张全义的粮帛。
等接收粮帛后,在新安将会留下四营兵力两千人屯驻于此,届时袁奉韬再携带着军粮,赶上大军的进程。
………………
而就在张全义暗中投靠向元振时,远在汴州的朱全忠却是暴跳如雷。
朱全忠比张全义还要更早的得知了鄄城丢失,以及朱珍被生擒的消息。
但之前朱全忠是又惊又怒,还有些心疼,对朱珍的指挥水平,朱全忠一直是很信任的,现在朱珍被俘,他心里头,确实很心疼。
可朱全忠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朱珍居然会全军覆没,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而这会暴怒的原因,便是陈从进大张旗鼓的宣扬了朱珍归降的消息。
朱珍是汴军大将,他的归降,可比战死沙场要恶劣的多。
十月二十二日,李唐宾从濮阳日夜兼程,赶回汴州。
李唐宾一见到朱全忠,那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知,并表示,自己已经是苦苦劝告,可朱珍非但不听,还多次嘲讽,侮辱自己。
朱温和气的安慰了李唐宾,让他先下去好好休息。
而等李唐宾一走,朱温回到内宅中,那是大发雷霆,把路过的丫鬟都要劈头盖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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