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所仍设在河清村,至唐时,玄宗因“黄河水清”,又将这里改为河清县。
张全义实力孱弱,即便是知道在渡口一带布防,可以取得一定的优势,可张全义自己知道自家事,屯田兵想在野战中,和幽州军争锋,恐怕是九死一生。
况且,河清渡可以渡河,但向元振又不是非点在此处渡河,从下游的河阳,河阴渡照样能渡河,所以,张全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将有限的兵力,驻守在洛阳城。
而向元振敢从张全义的地盘杀过去,其中也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向元振在强攻天井关后,对于洛阳兵的战力,很有信心。
即便是需要从其境内运输粮草,但只要步军配合骑兵护卫,张全义想断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
灵石城下,安守圭一脸疲惫的看着如潮水般退下的敌军。
李克用这两日,攻势愈发急促,显然顿兵灵石已二十余天时间,从九月十九日,李克用抵达灵石城。
九月二十日开始攻城,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八天了,从刚开始的从从容容,到现在已经越发急切。
强攻坚城,雄关,不仅仅是陈从进头疼,李克用,朱全忠一样也头疼,虽然说灵石不如魏州城高,城厚,也没魏州大,但陈从进打魏州整整打了大半年的时间。
而灵石外围,地势狭窄,攻城一方部署的兵力,还不如陈从进在魏州城下那般,所以,安守圭,傅文达虽然守的坚固,但二人皆认为,短时间内,李克用拿不下灵石。
至少在后续有太原府援兵的情况下,最短,安守圭也认为能守两到三个月的时间,当然,如果超过这个时间,而向元振不能打开局面,且未增派援兵的话。
那套句话来说,安守圭就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灵石城破,也就成了必然。
“军使,贼军又退了。”傅文达上前,口中一边说,一边递上一壶清水。
安守圭回头看了一眼傅文达,只见其身上染血,便连脸上都是一团血污,显然是别人的血液溅射到他的脸上。
“如何,身上有没有受伤?”安守圭接过水壶,随口问道。
“谢军使关心,末将身上完好无损。”
这时,傅文达压低声音,低声问道:“军使,不知向帅有无回话?弟兄们已经撑了近一个月,再这么耗下去,怕是……”
安守圭拿起水壶,仰头灌了几口,清水顺着嘴角滑落,冲淡了唇边的血沫,他抹去嘴角的水渍。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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