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克用对天子的限制,并没那么狠,而出了这么大的事,李落落为了长安的稳定,直接是派军入宫,强行解散了宫城卫队,然后全部跟换为自己人。
李落落对此,借口说是王徽有谋逆之心,担忧宫中有其内应,为了天子的安危,此乃不得已而为之。
至于有官员责问,一个七十二岁的老人,又岂会有谋逆之心的时候。
李落落回了一句,当即让那个提出质疑的官员,哑口无言。
李落落言:“诸公岂不闻司马仲达旧事乎?仲达年逾七旬,鬓发如霜,却藏锋敛刃,高平陵之变,起兵诛曹爽、清君侧,古稀之年,何言无雄心,实乃积势待发也。
王徽身居高位,久掌机要,虽年愈七十,又安知其非仲达之流,某此举,乃防微杜渐,为天子固社稷,何疑之有?”
所以说,漫长的历史岁月中,什么样的典故都发生过,提一个意见出来,自然可以从典故中,再挑一个完全不同的事,来进行反驳。
长安之事,李克用无暇理会,他此时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强攻灵石的战事中。
因为灵石城守的艰难,安守圭于十月十一日,便亲率两千雁门军,赶至灵石,而北关则留其侄安忠玄驻守。
安守圭在北关守了半个月,也算是看清了王重盈的意思,王重盈根本就没心思花大力气强攻北关,特别是安守圭离开北关的前几日,王重盈直接就顿兵关下,不发一矢。
而安守圭抵达灵石后,也发现李克用攻城的力度非常大,太原府各城的州兵,已经陆续驰援了将近五千人。
鏖战至此,加上安守圭亲自带来的两千雁门军,此时的灵石城中,守军也不到五千人。
且城防多有破损之处,在迫于无奈下,安守圭最终还是派人,将灵石的困局,告知向元振。
而这个时候的向元振,大军已经杀进了东畿境内,张全义不能挡,因此弃守整个黄河北岸,退守洛阳周边。
张全义苦心经营的地盘,还没怎么打,便先丢了一半,向元振陆续攻下孟州济源,温城,河阳,河清等黄河北岸诸城。
此时,向元振正四处搜罗渡船,正在做着攻入中原的准备,渡河的地点,就在河阳一带。
同时,高文集所部也恢复的差不多,开始伐木为船,准备从白马,酸枣两地,分兵渡河,在向元振和高文集二人看来,只要三路大军,齐聚中原,汴军就是再能打,也挡不住声势如此浩大的军队。
但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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