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点上了。
丛瞎子狠狠吸了几口烟,算是缓和了一点情绪。
廖小琴对他说:“丛师傅,既然疙瘩已经解开,今天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讲完之后,她抬手一扯我,两人出了门。
三叔公站在门口,已经新开了几间房,将房卡递给了廖小琴。
廖小琴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她进去。
我进了房间,将房门给反锁。
“你怎么确定丛瞎子就是天鉴氏传人?”
廖小琴回道:“一枚正面刻着‘天狩’,反面刻着‘天鉴’的玉牌,外加一套只有五大氏家主才知道的古韵切口,够吗?”
确实够了。
廖小琴给我的玉佩,正面刻着“天狩”,反面刻着“辟壤”。
至于古韵切口,我倒是听廖小琴发过几次音,但这玩意儿应该只要家主才能完整知道全部唱词。
她拧开了矿泉水瓶,喝了两口,拧了拧眉头。
“你知道他的眼睛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我回道:“倒听他提过一嘴,说是进水月宫之时中了毒,导致变成了那副样子。”
廖小琴摇了摇头。
“水月宫那次只是加重了病情,事实上,他早在二十多年前眼睛就出问题了,哭瞎的。”
我有些诧异。
“哭瞎的?因为啥?”
廖小琴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笑了一笑。
“因为爱情。”
我问:“啥玩意儿?!”
廖小琴向我解释起了缘由。
四十年代,津门有一间老古玩铺子“伯山斋”,铺子的主人名叫齐伯山。
伯山斋在京津等地非常出名,盖因齐伯山有蒙眼可断古董真假的好本事。
世人所不知的是,齐伯山其实为天鉴氏仅剩下的传人,只不过,历经岁月沧桑,他早已把祖辈传下来关于九鼎天棺的秘密和线索,当成了一种古老传说,锁进了家族檀木箱尘封。
后来因公有制改革,古玩铺子关门,齐伯山又不愿意一身本事失传,便在家耐心教导年仅七岁的女儿齐云秀,并收了几位徒弟。
有一次齐云秀出去玩,在池塘边的垃圾堆里,见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瘦的皮包骨,浑身伤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心生怜悯,便将他背了回家。
那年代哪个家庭都不富裕,齐伯山徒弟有好几个,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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