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份,一半多的人都站到了廖小琴这边。
火药桶一点就要着!
“胡闹!”
一直没开声的权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到了两人中间,各瞥了他们一眼,激动的满脸通红,鬓间白发剧烈颤抖。
“先祖在上,列宗牌前,祖奶未亡,我亦未死!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老实人发起飙来也不是盖的。
何况权叔的辈份摆在那里,大家都不敢动了。
权叔手捂住胸口,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气。
“走马阴阳延续千年,无论遭受了多少凄风苦雨,却始终有一片立锥之地,靠得是打不散的骨肉血亲,赶不走的同门手足!你们这样闹腾,不怕外人笑话,也不怕祖奶被气出好歹来?!”
“全都坐回去!话不讲不透,理不辩不明,有什么事情大家摆开来、揉碎了讲,公理自在人心,我就不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番话一出。
所有人只得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权叔说:“阿琴,你先说!”
廖小琴朗声开口。
“权叔,你知我从小就口无遮拦,刚才一时气上头,骂了人,是我的错,向哥道歉。”
“可廖家从来都是大家的,不是某个人的,谁想要将家里的房梁拆掉,阿琴不仅不再认他,还会用房梁砸断他的脊梁骨,我说到做到!”
权叔转头问:“阿东,你呢?”
廖安东冷笑几声。
“好一段为家族出头的漂亮话!高大上的说辞谁不会?你既想当话事人,又想让我净身出户,当心贪欲太大,撑坏了肚子!”
“我今天话也放在这儿,你当家,我必定要带走产业单过!你若真为廖家着想,就别光说漂亮话,要不再高尚一下,让我来话事喽?不仅南洋产业不用分,廖家房基还会打得更牢、建得更阔,两全其美啊!”
廖小琴闻言,咯咯笑了,反而冲廖安东扮了一个鬼脸。
“哥,你早说自己想当廖家的话事人,大家不就都明白了?一开始你又何必假意推迟给我,讲什么让更年轻的我来当家主?真虚伪!略略略!”
廖安东冷不丁被自己妹妹的话打了一下脸,饶是他的脸皮厚如城墙,此刻当着一众人等的面被耻笑,也尴尬不已,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廖小琴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茶。
“诸位阿伯叔公,刚才一番闹腾,大家权当玩笑好了,不要当真,出去之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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