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是你们路上吃穿用度的费用。”
“至于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了。”
这家伙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他们也没必要对我们撒谎。
我和董胖子面面相觑。
姓宋的女博士?
这个姓的人,我们好像从来没接触过。
董胖子问我:“小孟,难不成这宋博士是你以前的老相好?”
我回道:“滚一边去!人家是找我们两人,不是找我一个!”
董胖子挠了挠头:“这就有点莫名其妙了,道爷现在混得都跟未完成九年义务教育的文盲为伍了,什么时候女博士还有事找我?”
我脑海中倒是想到了廖小琴。
当时在滇省,我曾默背过她身后那个神秘机构的固定电话号码,号段就是粤省广市的。
后来有一次我套三叔公的话,三叔公嘴漏不小心说了个白云区三元里的地址。
难不成因为上次我打了廖小琴,她记恨让人来搞我们?
再转念一想,好像不大可能。
廖小琴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格局相当大,而且一天到晚忙成鬼,不至于跟我玩这种无聊游戏,她真要火大,肯定直接上门拿刀来砍我了。
左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作罢。
我对他们说:“行,走吧。”
吴家两兄弟见我们答应,很高兴,带着我们离开了农庄。
院子里除了那辆破面包,还有一辆车,模样很像依维柯,但车标都脱落了,门板上全是锈。
吴小厝递给我们一把钥匙。
“你们开开开......开这辆车,跟跟跟着我们!”
我不会开车。
董胖子接过了车钥匙,上了车。
这两个家伙也不担心我们跑,一来有小瑶拿捏着我们,二来只要车不跟他们走,他们马上驱动尸虫,我们立马要瘫。
到车上一看,发现内部经过改装,除了主驾和副驾,后面打通了,放着一块大床板,还有个小香炉,里面有些烧剩的香烛纸钱的残灰。
毫无疑问,这是专门用来运尸体的。
吴家兄弟是赶尸传人,这行虽然不像封建社会战乱年代需求那么大,但很多外出务工、游玩、刨食的,客死他乡,家属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带尸体回乡又不方便,就请他们运尸。
随着火化的推行,他们生意也变得差了起来,开始也接转运活人的黑生意,仇家寻人的、犯事离乡的、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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