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了点头:“好。”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到了河边,弄了一点新鲜的蚯蚓,挖回来给小彩吃。
可我叫它,它也不动,便探手进蓝允儿的袖子,将它给拿出来,结果发现小彩蔫不拉几的,抬眼望了望我,也不吃,慢慢重新钻回了她的袖子。
咋回事?
主人病了,它心情不好?
我只得将装蚯蚓的盆放在了边上。
“你饿了就自己来吃。”
尔后,我一直到在医馆等,等到傍晚时分,蓝允儿还是没醒。
徐清果过来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神色越来越凝重。
我问:“怎么样?”
徐清果说:“你等会儿,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
她老爷子是一位老道医,之前因为施用太乙针过量,导致重病在床,后来徐清果为了救自己的父亲,跟我下了一次鬼佬墓,将他给治好了。
徐清果这个电话打了好久,等她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个木桶。
我问:“这是啥?”
她没说话,过去用针取了蓝允儿一小管子的血,打开了木桶。
我吓了一大跳。
盆子里全是蜈蚣、蜘蛛、蟑螂、老鼠等玩意儿,也不知道她吩咐下属从哪儿弄来的。
徐清果将蓝允儿的血滴在了里面。
血一溅入,这些动物恍若天上降下了硫酸,极端惊恐,疯狂乱窜。
徐清果赶忙将木桶给盖上了,里面的东西仍在疯狂窜动,弄得木桶砰砰作响。
她抬头瞅了一瞅我,又瞄了一下蓝允儿的袖子。
“蓝姑娘签过蛇契?”
我问:“什么意思?”
徐清果咽了一口唾沫。
“就是.......她小时候,让蛇咬自己中毒,然后通过草药、巫术、观想等办法来解毒,再用自己的血液来喂养蛇,让蛇形成灵智,人与蛇之间形成心灵相通的关系,这种术法就叫签蛇契。”
我:“.......”
这事蓝允儿还真给我说过。
在河湟沟壑,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小彩一条冷血动物,会有脑子。
蓝允儿简单提过一嘴,说古羌寨的每一位释比,小时候都要用自己的血喂蛇,小彩就是她喂过的,有她的灵智在。
当时我甚至认为她在胡说八道,没想到还真是。
徐清果继续向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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