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汪家视线,二也是为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做准备。
“听话,注意隐藏身份。”
他们老张家就剩这么一个族长了,还一撒手就不见,不盯他盯谁啊?
……
第二天清晨,一辆三蹦子载着车斗里的沈瑾清,以极其华丽潇洒的技术漂移刹车,叱的一声停在了齐云山山门口。
沈瑾清从车上跳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环顾一圈,对着开三蹦子的大爷道:
“您这技术开三蹦子有点屈才了,咱这趟多少钱?”
三个轮子跑得比无邪他们的四轮还快,果然,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大爷随意地摆摆手:
“我这趟顺路,钱你望着给就照了。”
沈瑾清在兜里掏了掏,摸出来张十块的零钱,就当是车费了。
等到无邪他们到山门口时,沈瑾清已经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
身着道袍的少年身修背挺,临风静立,身骨还未长成,一身从张千军那儿借来的灰蓝道袍穿在她身上稍显宽大,宽袖垂落直至指尖,行动时衣袍荡开,更显清瘦,恍若一竿青竹撑起山间晨雾。
满头青丝被一根桃木簪随意束起,些许碎发落下,却不显凌乱,反倒更为潇洒。
远山裁眉,雪峰凝鼻,棱角分明的面庞偏被一层未化的少年清气柔化,沈瑾清目光澄明,只站立在那儿,便已如孤鹤栖松、寒潭映月。
来往的游客见状都忍不住朝她看去,有的以为沈瑾清是齐云山上的小道士,从她身边路过时还朝她揖了一礼,沈瑾清也都礼貌地一一还礼。
被还礼的游客心中一叹,不愧是名门大派啊,随便一个道士都是如此姿容。
“啧……”
脑海中旁观的沈瑾安实在是受不了沈瑾清这副装得要死的样子,不耐地啧了一声:
“你敢不敢更装一点?”
沈瑾清表面上依旧是山巅流云、月下松涛的从容,只在心底回了句:
“你懂个蛋!”
“……”
无邪五人在边上看了半天,一时都有些呆滞。
他们此刻的震撼程度不亚于忽然发现前一天还一起穿着跨栏背心大裤衩的同伴今天穿上了高定西装,满身贵气地游走于交际场,再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的还是那身背心裤衩。
简而言之,就是他们被背刺了。。。。
无邪抬头看了看沈瑾清,又低头望了眼自己,不由得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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