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的修行,你就想在无尽世界中和我们争道果。
就是忍,你也该再忍一万年,现在搞,罗刹也会防备你!’
水尊也明白自己的心乱了——注意,水尊的心乱是客观的,他的实力强大同样是客观的,这两者不冲突,参考‘龚善德绝对强相对弱定律’。
玉阙仙尊的快刀斩乱麻没法用本手、妙手去定义,单纯是一名逐道者用最高水平的对抗手段,发起了一次猛然的偷袭。
而这波偷袭,先献祭了惊澜,自然让强大的水尊陷入了当下真实的被动中。
‘对玉阙仙尊有利局面’依然存在,水尊不能让仙盟乱,更不能接受自己因为一个必死的惊澜,就和玉阙仙尊、仙盟第四派直接翻脸的结果。
局势逼人,就是这么逼的!
那种‘敌人真坏,我要正义的反抗’的应对措施听起来很好听,但那是对内、对下的意识形态塑造,而非真正领袖要遵循的生存策略——复杂的局面就是不能用简单的方案去应对,去幻想胜利的,太和水尊是大天地顶金,不是村口的沙比。
‘一万年太久,水尊,我修行至今,向来只争朝夕。’
玉阙仙尊糊弄完水尊,笑着同众道祖道。
“诸位道友,玉阙宫内准备了一批仙雷丹。
大家好不容易聚的这么齐,正好一起去品鉴。
顺便,议一议道庭接下来的发展。”
以厚朴为代表的土著金丹,以虎相为代表的支援金丹,当然没有异议。
惊澜死,是因为它是天外天走狗——对于土著金丹而言就是外人狗咬狗,它们自然没什么意见。
但道庭接下来怎么走,不是玉阙仙尊几句话就能安排明白的,这点,对两批金丹们而言都一样。
以烈州道庭为主体,派遣新晋金丹,去开拓无尽虚空,对道庭是大事,对道庭的金丹是大事,对四灵界也是大事。
利益是饵,可风暴,也同样会来。
很多事,需要好好谈。
‘王玉楼,你说的好听,只争朝夕,只争朝夕,你争朝夕可以,但我给你擦了那么多屁股,帐怎么算?
当初你带人杀了念无涯,端是厉害啊,可仙祖大闹簸箩会,我们几人说尽了好话,才让你有了今日。
再早些,你在仙盟内.’
修行,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奇妙的事情。
曾经的玉阙仙尊,力量孱弱到,命运可以被太和水尊一言而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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