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激流,汹涌的激流裹着无尽的野心,在大天地的生灵头顶激荡。
——
设宴群青馆,相邀六州仙。
逐道无日月,攀登已百年。
崇仙州的烽火烧的剑雨真人嗷嗷叫,而仙城群青馆中,属于王玉楼的玉阙宫修士们,正在为他贺寿。
“扫清变法阻碍,造福六州修士,宫主,白毫这些年跟着您,能为仙盟做些贡献,实在是幸运之至。”
说着,老崔涕泗横流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动情的继续道。
“很多人不理解真人,很多人质疑真人,白毫每每听到,心中都有出离的愤怒。
但真人的教诲,白毫从来没有忘记,要忍耐,要好好做事,为仙盟,为天下亿万修士做贡献。
可今天,白毫有话在心中,实在不吐不快。”
一场没有什么意思的忠诚表演,参与的人胆战心惊,王玉楼其实很想知道,崔白毫此时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他没有问,因为说到底,他也没那么在意崔白毫的真实心迹。
张口吃了颗明度递过来的水晶葡萄,王玉楼搂着明度,笑着看向崔白毫。
“但说无妨!”
老崔可能是知道了易走日的裂地经历,他居然效仿易走日,直接用脑壳对地面开始了轰击。
他怕啊!
王玉楼这个贱畜太聪明了,作为莽象的弟子,王玉楼学到了莽象的部分精髓。
在王玉楼手下,崔白毫很多时候都不敢乱想王玉楼决策背后的逻辑,越想越怕。
所以,在献忠的过程中,他选择了一种最笨拙、最丑陋,但又是最保险的方式。
看着那碎裂的地板,方心虔没了喝酒的心思,而是有些心忧的摸了摸自己的脑壳。
不是,玉阙真人,在你门下混,这是越来越难、越来越内卷了啊
早知道跟着王玉楼混,要和其他马屁精比赛脑壳碎地板,方心虔可能就不来了.
太他马卷了!
“轰!”
又一声‘忠诚与地板’孰硬的演示后,崔白毫抬起满是鲜血的头,动情道。
“真人,白毫只愿有一天,能为真人效死,荡尽那些不懂真人气魄与胸襟的蠢物!”
捏了捏明度的腰,王玉楼调侃道。
‘这也有点太刻意了,你回头提醒提醒他,我不想天天修群青馆的地板。’
小王都如此说了,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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