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仙尊们一轮又一轮的激变博弈后,王玉楼对走下去的认识,又到了一层新的境界。
他对玉阙宫修士所言时,诉及的未来是‘更好的发展’‘更非凡的机会’‘更不同寻常的事业’。
但他看到的未来,却恰恰相反,它是消沉的、黯淡的、死寂的、绝望的。
可这就意味着不走了吗?
要走的啊
不走,未来就是王玉楼看到的未来了。
走下去,未来就可能是另一番模样。
修仙者从一开始就被天地所厌弃,所以金丹才会面对雷劫的摧残。
在修行的过程中,修仙者更要被对手们所针对,没有人会让你轻轻松松独尊的。
可不到独尊,又免不了被人折腾,被人恶心,被现实的泥沼拉着折磨。
修仙有点像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但不跑,就真到不了终点了。
“白毫永远追随真人的脚步,万死不悔!”
反应过来的崔白毫开始带头,下面又是一阵狗吠。
王玉楼不在意,他只是靠在椅背上,抬眼望向群青馆宴会厅的穹顶,望向穹顶之外的天空,望向他所渴望但还未触及的超脱之果。
究竟还要死多少人,我才能走向那彼岸呢?
这注定是个没答案的问题,不过它并没有占用王玉楼太多的心力。
因为,金山的传音,忽然在王玉楼耳边忽然炸起。
‘玉楼!莽象叛逃仙国了!’
玉楼,莽象叛逃仙国了。
这便是金山传音的唯一内容,其他的,这位金山老祖都没有说——不方便多说。
莽象叛逃仙国了?
王玉楼的表情先是错愕,而后又有些怀疑。
就在宴会厅的内的玉阙宫修士因为跟上盟主大人变脸太难而心中苦恼时,王玉楼又忽然笑了。
“哈哈哈哈哈!”
“师尊,玉楼拜谢!”
玉阙真人的声音响彻大殿,明度惊讶的张大了嘴。
嫁给王玉楼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见到王玉楼如此开心。
作为一名早早便看清大天地是长生者塑造的牢笼的修士,王玉楼向来心如潭渊,很少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表演和伪装,甚至成为了王玉楼的一种本能。
可以说,就连王玉楼开紫府时,金明度都没见他如此开心。
“相公,怎么了?”明度拉着玉楼的臂膀,关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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