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去厨房倒杯水都不敢了!”
“这比看任何鬼故事都吓人!真有来自地狱的巨犬?”
“还要等半个月!这半个月我怎么过?”
愤怒、抱怨,被故事深深吸引却又无法立刻得到满足的焦躁,交织在一起。
莱昂纳尔成功地用一篇,让整个伦敦在圣诞节的欢乐中,集体打了一个寒颤。
伦敦人,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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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巴黎,同样是这个夜晚,《咖啡馆》的第二幕,刚刚开始。
舞台依旧大部分隐没在黑暗中,只有前方那一小块光晕,以及光晕中那个熟悉的身影——「饶舌的雅克」。
【他依旧穿着那身破烂衣裳,手里提着那柄“维耶勒”。
只是,他脸上玩世不恭的滑稽表情不见了,虽然依旧是笑,但无论如何都看不出开心来。
“各位……各位公民老爷、公民太太们!时代变了,雅克我也得跟着变变调子!
过去那些陈年旧事,不提了!咱们唱点新鲜的,唱点,嗯,咱们法兰西共和国的好!”
他右手摇动“维耶勒”手柄,左手按弦,同样的旋律流淌出来。
紧接着,他那半说半唱的嗓音再次响起:
“第一好,是断头台——
砍刀落,快如风,效率高,人人夸!
革命广场天天忙,铲除叛徒和奸猾。
教士大人走在前,贵族老爷排排站!
平等博爱和自由,谁也别搞特殊化!
问声铡刀为啥这么利?
公民委员拍拍它:‘为了法兰西,一刻不能停!’
第二好,是新法庭——
审案干脆又利索,绝不拖沓费光阴!
证据?不需要!辩护?更多余!
法庭选项就两个,被告路也就两条:
要么无罪回家去,要么直通广场西!
问声法官为啥这么忙?
他摆摆手:‘案子已经堆成山,都是为了法兰西忙!’
第三好,是新历法——
播种收获雾月天,日子算得人发癫!
昨天还是葡月里,明天就到霜月边。
约好下周三见面,翻开本子傻了眼:
共和历上找不着,旬日休息在哪天?
问声现在啥时间?
他指着时钟:‘按十进制,自己去算新钟点!’(见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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