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咱们一路上说话务必谨慎,服务我们的侍者可都会说法语!
美国人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有些话只能从他们自己的报纸上说出来,我们不能说。”
其他人连忙点头表示知道了。
用完早餐,已经是早上10点钟了。
按照事先的安排,作家们分成三组,前往不同的机构进行演讲,正式开启他们的“文学布道”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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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左拉、埃德蒙·龚古尔和阿尔丰斯·都德,前往的是大都会博物馆。
左拉在那里进行了主题为《自然主义:从科学到》的演讲。
他将文学创作与科学观察、实验方法类比,强调环境与遗传对个人命运的决定性作用,展现了“自然主义”宏大的理论体系。
一位看起来像是学者的中年人提问:“左拉先生,从浪漫主义到自然主义,法国文学总能找到新的道路。
您认为美国文学,是否只有摆脱了英国文学的传统,才能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独特道路?”
左拉沉吟片刻后回答:“传统是土壤,但作物必须适应当地的气候,每个民族都需要书写自己的独特现实。
美国的现实——是你们的城市,是你们的西部,是你们的移民,是你们的工业……
它们本身就蕴含着巨大的力量,甚至比你们许多人想象的还要有力量。
挖掘你们自己的现实,属于你们自己的声音自然会诞生;它不必刻意摆脱谁,因为它本身就与众不同!”
左拉的回答,让在场许多渴望建立美国本土文学的作家倍感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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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纽约大学,气氛则要活跃得多。
这里由莫泊桑主讲了《现代巴黎的社会生活:中的阶级、性别与城市》。
他风流倜傥的外表和幽默诙谐的谈吐,本身就极具吸引力。
他描绘的巴黎社交场、小市民的虚荣心、男女之间的情感游戏,对这些美国学生充满了诱惑。
一位大胆的女学生站起来提问:“莫泊桑先生,巴黎的女人,真的像法国里描写的那样……那样大胆和追求享受吗?”
台下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和窃窃私语。
莫泊桑的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他摊了摊手,用暧昧的语气回答:“亲爱的小姐,巴黎,比所有里描写的,都要大胆得多。”
提问的女学生红着脸坐下了,满眼崇拜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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