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以余老师的个人条件和家庭背景,生孩子肯定也是光明正大生,确实是我小心眼了,思维钻了死胡同。那你们去东京干什么?
旅游?」
李恒问:「有没有听说日本股市暴跌的消息?」
戴清点头:「以前很少,这两天报纸上有很多相关报道,据说那边很多家庭破产了,跳楼了。」
李恒点头:「亲眼所见。我和余老师去那边,与股市有关。」
听闻,戴清明悟过来,估计是捞钱去了,这么久没回来,可能还捞的不少。
戴清说:「要不毕业后,我给你打工吧,要不要人?」
李恒问:「你的梦想不是要从政吗?」
戴清叹口气:「那确实是我的梦想,但我出身太过平凡,长相又有些漂亮,我现在想想,觉得从政或许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有其它出路,我也会认真考虑。」
李恒听出了其话里的担忧,也明白过来,眼前不爱八卦的姑娘为何今天突然变得八卦起来,感情是在为这句话铺路,是想毕业后多一条退路。
李恒收起玩笑表情,庄重开口:「行,能当上复旦学生会主席的人必定有几把刷子,你要是真想来帮我忙,我会很欢迎。」
戴清笑着甩下头发,「那我可是记住你这话了。」
说着,她看下手表,「还有6个节目彩排完毕,你要不要去坐一会?麦穗应该知道你来了,待会我带她来找你。」
李恒摆摆手:「不用,你去忙你的吧,我到这等叶宁。」
听闻,戴清真走了,她手头确实还有事要安排。
没多久,叶宁来了,手里拿着一份千层饼和一瓶汽水,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为了讨好你这大富翁,老娘亲自去校外买的,你先将就吃一点吧,晚餐诗禾会请我们吃大餐。」
「大餐?」李恒接过千层饼,吃了起来。
「对啊,她拿了含金量那么重的大赛冠军,不得请大餐么?本来她早就该请了的,但却定在了今天,某某人,你知道为什么不?」叶宁故意说。
李恒好笑,却没搭话,「国内报纸报道的多不多?」
「多啊,或者不能简单用多来形容了哇,简直是铺天盖地好吧,说什么国人的骄傲,说什么民族之光,咱家诗禾好好出了回风头。」叶宁在一旁逼逼赖赖,绘声绘色地描述。
如果是几年后,或许报纸不会用这种形容词,但在八十代末尾的多事之秋,这些词汇还真有很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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