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品种,你们乡可不止种一种药材!”
刘清明说:“所以啊,祁哥,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该进这个常委吗?”
“该!太该了!”祁卫国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光这一个项目,就顶我们乡好几年的产值了。你小子,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生意?”
刘清明说:“抢不了。我们有云州制药厂的包销路子,你们没有。”
祁卫国点头。“那倒是。你们乡这个产量,光一个云州制药厂怕是都吃不消吧?”
“现在还行,明年就不一定了。”刘清明说,“老祁,你想搞药材种植也没问题啊,可以去找其他制药厂嘛,省里的,省外的,多着呢。”
祁卫国连连摇头。“你可别给我挖坑。国营大厂的门有多难进,我心里有数。就算找对了路子,那不得请客送礼?上下打点?一个搞不好,就得犯错误。你上次被组织审查,不就是吃了这个亏?”
刘清明说:“是啊,谁能想到,我这一千多万的生意,既没送礼,也没收礼呢。”
祁卫国看着他,表情复杂。“老弟,你得这个全国十杰,我是真服了。换成我,在那种情况下,真不好说能不能顶得住。”
刘清明感觉他铺垫了这么久,该进入正题了。
“老祁,你这马屁不要钱地拍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这么不踏实呢?”
祁卫国“嘿嘿”一笑,凑了过来。
“不瞒你讲,本来今年,我应该能进一小步的,升党委书记啥的。”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涩。
“可去年冬天那场泥石流,我们河口乡的伤亡数字有点难看,被吴省长在全省的会上点了名。你说我多冤哪,天灾人祸,我能有什么办法?”
刘清明狐疑地看着他。
“老祁,你到底想说什么?”
祁卫国压低了声音。“外面都在传,说你要调回省里去了,这事儿靠谱不?”
“这又是哪儿来的风?”刘清明不置可否。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你就跟我说,有没有这回事吧。”祁卫国紧紧盯着他。
刘清明说:“这事儿,得听组织上的安排啊。”
“没否认,那就是有了。”祁卫国自己下了结论。
刘清明说:“我可没这么说。”
“我懂,我懂,保密纪律嘛。”祁卫国搓着手,“我就想问问,你要是走了,这云岭乡,你打算交给谁?”
刘清明这才彻底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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