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要叛教入魔。”
“欺师灭祖,该杀!”
“是该杀,可也不好杀,这个人现在一身的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说是四洗,战力估计有五洗。元觉羽师的剑都没能杀得了他,就是抓他,也是费了好大的劲。”
“确实。”
众人议论着。
————
第五层第七十九号牢房。
程心瞻一进来,反常的没有被偷袭。
这一层的囚牢虚界更大了,足有三五里宽广,但里面还是昏暗暗的。在不远处,地上盘坐着一个人,雄壮的像是一头熊罴,怕是有丈许高。
壮汉只在腰胯处围了一块黑布,余处都是裸露着的。浑身青灰色,像是青铜浇筑的铁人,虬结鼓胀的暗银色筋管清晰可见,像是里面流着汞砂一样。全身更没一处是好皮,到处都是尺长的伤痕,伤口的皮外翻着,可以看到里面青灰色的肉和灰黑色的骨,既不流血,但也没有愈合。
程心瞻仔细打量着,看来上次在伏霞湖,姚开江虽然最后是逃了,但也被洪长豹和留天房伤的不轻,那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愈合,无疑就是化血神刀留下来的了。
但是,换个角度想,即便是被化血神刀伤成这样了,姚开江却还是活的好好的,尤其是那一身的铜皮,明显是比伏霞湖初见时要更接近洪长豹所说的,传说中夜郎古国秘传的「汞血铜尸」了。
姚开江的脸上还是盖着那张金色的面具,但是上面也留着一条从左眼到右眼横切鼻骨的刀痕。
这时,姚开江睁开了眼,露出一双赤红的血瞳,朝程心瞻看了过来。
“你是谁。”
他似个主人般的问了起来,在这片囚牢里,倒是显得有些宗师气度。
“一介散人。”
程心瞻回答说。
“散人?散人也能进锁妖塔了么?”
他问。
“玄门办春蒐,这一次,也邀请了散人。”
“呵呵。”
姚开江发笑,
“春蒐?塔里的春蒐?好,我姚某竟成了猎物了,呵,还是一只用来儆猴的鸡。不过玄门愿意把猎物分享给你们这些散人,看来,现在玄门的处境也不好。”
程心瞻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我是谁?”
“欺师叛教之徒,姚开江的名头早已传遍佛道旁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程心瞻不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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