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仿佛是深山里独居多年的高修老道一样,不似年轻人。
这位观玄观主究竟是什么来历,随便拉出个友人也是这般深藏不露的人物。
他朝着麻衣道士拱手,
“怀朴道友,有礼了。”
麻衣道士笑着回礼。
这人笑容谦和,霁月光风,好似个归隐田园的文士,不是才结丹就被程心瞻催来的冯济虎又是谁?
简单介绍了冯济虎,程心瞻又看向呼延钧,问道,
“不知道友和令徒?”
呼延钧会意,马上接过话来,自报家门,
“打搅两位道长叙旧了,贫道来自青城山,姓呼延,单名一个钧字,家师正是涵虚真人。”
程心瞻和冯济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讶异。
程心瞻便道,
“原来道友是朱掌教的真传,失敬。”
呼延钧笑着摆手,说道,
“不过是师尊座下最不争气的那个,在外行走,唯恐堕了他老人家的威名。”
程心瞻便回,
“道友实在谦虚了。”
程心瞻这话倒不是场面话,此人一身气机藏敛仿佛渊海,双目炯然有神,这一看就是法力境界和元神境界都已经到了极为高深的境界了,程心瞻估摸着,应当是介于蜀山七修和飞真七仙这两代人中间的人物,而且还要略偏小辈一点,推测是三洗左右的修为。
呼延钧说道,
“青城山与贵山东西对望,实在相隔不远,最近一些时日,我常听说,在西康有一座坎离山,山里有个观玄观,观主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我便想,如此近邻,如此高真,若不常走动走动,岂不失礼?所以一时心血来潮,便带着徒儿上门了,属实冒昧。”
程心瞻闻言笑着说,
“乘兴而来,兴尽则返,这本就是我们修道人的客访之道,何谈冒昧。而能与青城山的高道结友,亦是我辈向往呀!”
而呼延钧见程心瞻如此好客乐宾,谈吐平易近人,顿生好感,心中也暗道难怪此人能在西康风生水起。
随后,他又介绍身边的红衣少女,
“这是我的徒弟,姓虞,名南麟,是蜀中仁寿虞家的子弟。”
红衣少女此刻不敢任性,老老实实朝两人行晚辈礼。
程心瞻点点头,他对仁寿虞家倒是有所耳闻,这是蜀中的大族,世出剑侠,青城、峨眉皆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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